曾华林稍作停顿,喝了一口茶后,继续介绍。
那年六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来了一位孕妇,虽然肚子看上去并不是特别明显,但自称已经有快四个月了,就诊的原因是时常觉得肚子难受,偶尔还会伴有剧烈的疼痛。
曾华林从妇产科医生的角度先要弄清是否与胎儿有关,宫外孕或者胎位不正、胎儿畸形都可能引腹部疼痛。
通过把脉和听诊,并没有现异常,曾华林让孕妇去做进一步的声波检查。
孕妇突然提出一个要求,检查胎儿的性别,这显然是不允许的,所以曾华林毫不犹豫拒绝了,却不料孕妇情绪突然激动起来,说曾华林骚扰她,又摸手又摸胸的。
声音虽不是很大,但也足以让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先冲进来的就是那个告密的护士,曾华林气得脸上青筋暴起,要把孕妇轰出去,可孕妇见有人进来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很快,科室主任蒲洪强走了进来,煞有介事的了解情况,其实根本不听曾华林解释,只是一个劲的安慰孕妇,说一定严肃处理,给孕妇一个满意的交代。
这个时候,曾华林已经意识到,这是有人故意给他设局,孕妇就是来演戏的,故意闹出动静引来那名护士,然后蒲洪强出场盖棺定论。
仅仅第三天,院办就下通报,明确定性曾华林性骚扰孕妇,即日起停诊并给予警告处分。
曾华林当然不服,妇产科也有不少正直的医生站出来打抱不平,但院方根本不予理睬。
曾华林感到很无奈,当时办公室就他和孕妇两人,没人替他证明清白,明知道是蒲洪强背后搞的鬼,可是自己检举他也没有证据。
事后了解得知,那名孕妇正是分管卫生系统的副省长谷中山的儿媳妇,而护士长和孕妇有远亲关系。
院方竭力主张处分的则是分管妇产科的副院长顾修明。
曾华林没有背景,但不等于没有脾气,立马就想辞职离开省一院,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当时他的女朋友,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临海大学外语系毕业的史晓萍非常信任他,规劝他,被狗咬了一口,难道还要咬狗一口不成。
两人一起请假,出去玩了一圈,回到临海就开始筹划出国。
前后办理了两个月,走之前两人领了结婚证,回曾华林的老家摆了几桌酒席,其他同学朋友和同事一个都没通知。
临行前,曾华林给省一院领导了一封信,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他知道这封信毫无意义,但他不吐不快。
在米国期间,史晓萍申请了eba,曾华林则进了一家中餐馆学起了大厨。
去年年底,史晓萍生完孩子后,夫妻俩带着小孩回国。
也算是运气好,刚好史晓萍的同学的父亲经营的餐馆不想做了,两口子一合计就盘了下来。
曾华林负责餐馆,史晓萍暂时还没找到工作,专心在家带小孩。
听完曾华林的叙述,方宇微笑着责怪道,“你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曾华林说,“不瞒你说,兄弟,我回来没几个人知道,我谁也没主动联系,堂堂医科大毕业现在沦为一介煮夫,不想被人笑话。”
方宇说,“你真要是把我当兄弟,就不应该这么想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放下?”
曾华林说,“不是放不下,医科大出来不当医生当厨子的恐怕也就我了吧?”
方宇不以为然的说,“那又怎样,靠自己的双手,不偷不抢,正大光明,不丢人。”
曾华林问道,“你现在怎么样?今天怎么会来临海?”
方宇没隐瞒,“我来省委党校学习一个半月。”
曾华林惊讶的看着方宇,追问道,“你不在医院了?”
方宇说,“严格意义上讲,从昨天开始正式离开医院。”
曾华林疑惑的问道,“怎么回事?”
方宇缓缓道,“说来话长,有时间慢慢再聊。”
曾华林转头看了看方琳他们,然后盯视着方宇,说,“行,反正你在临海,随时可以过来。”
方宇没客气,说,“我肯定会来的,说不定今晚就找几个人过来。”
曾华林大手一挥,“没问题,从今天开始这间包间我就给你留着。”
方宇说,“那不用,不要影响你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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