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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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又为了什么?目光偏移,落在了被两个女佣死死摁在雪地的小女孩身上,于是他明白了。
她,又一次为了那个孽障选择了自残。
他在她的世界里终究什么都不是,哪怕他决定等她生下孩子后就慢慢接受那个孽障,她仍旧不肯给他这个机会。
一步,三步,五步,十步,不知走了多少步,当他在她面前站定时,看到她还睁着眼,整个人如释重负。
天知道他这一路怎么走过来的,他甚至在想,如果她死了,他要不要去陪她。
还好她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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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蹲身,轻轻将她抱在了怀里。
主屋二层并不高,加上她摔的地方又是草地,地上还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减弱了她与地面的撞击。
不过看她唇角带血,应该是受了内伤。
“云汐,你非要用这样决裂的方式抗议么?为了逃离,你竟然可以用生命为注,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云汐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揪住了他的衣领,染着恨的眸子死死瞪着他,恨不得抽干他的血肉。
“战司寒,孩子跪在地上,寒气不断的侵蚀她,她在哭,很伤心很伤心的哭,你难道听不见么?人家都说骨肉相连,你心里就不痛么?”
战司寒活到现在还从未被人揪过衣领,心里虽然有些抗拒,但还是任她抓着,他怕他用太大力再次伤了她的内脏。
“首先,她不是我女儿,我们没有所谓的骨肉相连。
其次,她弄碎了战家的传家物,罚她跪一下已经很轻了,云汐,你别不知好歹。”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管家已经给他打过电话,告诉他公馆里发生的事。
小孩子嘛,皮了淘气了在地上跪个把小时是家常便饭,哪个孩子没经历过?更何况那孩子还打碎了玉镯,母亲只让她罚跪,真的已经很轻了。
“我不知好歹?哈哈,你说我不知好歹?”
云汐笑出了眼泪,“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战先生,谢谢你让我女儿跪在冰天雪地里落下一身的病根,一辈子饱受体寒宫寒的折磨?”
战司寒脱口就想说「不是我让她跪的」,可刚等他蠕动薄唇,云汐突地瞪大了双眼,面具痛苦之色。
她的唇角有更多的鲜血渗出来,一滴一滴,砸在白色的积雪上,触目惊心。
“战司寒,如果我的女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她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战司寒面色一变,颤抖着食指贴在她鼻端,感受到一缕微弱气息后,他连忙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徐生,将那孩子送回去,安排医生好好给她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