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不等他说完,阿生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压低声音喝道:“你越是求情,云小姐就越惨,你还嫌害她害得不够么?做个人吧,她已经够可怜了,你就别火上浇油,再补一刀了。”
生盛阳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整个人都焉了。
是啊,他已经将她推进了地狱,如今再露出一副怜惜她的虚伪模样恶心谁?“云汐,对不起。”
他用口型对着云汐的背影说了一句,然后任由两个保镖将他拖出了房间。
战司寒狞笑道:“我刚才命人打断他的腿,怎么,你不为他求情么?”
云汐仰头看着他,瞳孔涣散,木讷的问:“我要是求情,会付出什么代价?”
战司寒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凶残起来,“将自己当鸡,任我发泄。”
云汐诡异地笑了起来,“这么轻的代价么?好吧,我求你放过他,如你所愿,我当鸡任你糟践。”
战司寒又狠狠甩了她一耳光,然后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往洗手间里拖。
这里虽然是农庄,但跟普通的小旅馆差不多,好一点的客房里都有配套的洗手间。
战司寒发了狠似的将她拽进去后,直接拧开水龙头往她身上淋。
战司寒,乐乐是你的女儿寒冬腊月天的,管子里都是冰碴子,通过水龙头流出来,钻进人的毛孔,能将人冻成冰锥。
云汐无力承受着这蚀骨的寒冷侵袭,唇角勾起了一抹凄美的笑。
她的孩子此刻也在承受这般冷冽的寒气侵蚀吧。
虽然她无法陪在她身边,但能与她一同品尝这刺骨的冷,便也够了。
战司寒将她死死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然后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不断地洗刷着她已经被冻得乌青的身体。
“即使要当鸡,也得给我洗干净,我不碰别人碰过的,脏。”
无情的话,犹如一把把冰刀子似的,狠狠绞着云汐的心脏。
她的身体不痛的,痛的是灵魂,她能听到自己的灵魂在哀鸣惨叫。
战司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着那横七竖八的痕迹,他恨不得将她撕碎。
“这都是那个野男人留下的吧,给我擦干净,擦干净。”
说完,他伸出另一只手在他身上狠狠碾压起来。
云汐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呜呜地哭了起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这些痕迹,明明是他在凉亭里肆虐的时候留下的,他一个罪名扣下来,她将付出血的代价。
“不要,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
不,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她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折辱了,与其被他一点点撕碎,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让她死得彻底。
战司寒紧紧掐着她的脖子,布满了血丝的鹰眸牢牢锁定住了她。
“跟他们做的时候,你一脸甜蜜,跟我做的时候就那么的痛不欲生,恨不得去死么?想一死了之,永远的结束痛苦?我偏不如你的愿,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活着,否则你欠下的债,我会让你女儿一点一点偿还。”
云汐被他眼中的疯狂震慑住了,她从他的瞳孔里看到了嗜血的残酷与阴霾。
她无比艰难的问:“你想将我女儿怎样?”
战司寒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眼里只剩疯狂的戾气与恨意。
“战氏有很多夜场,一些大老板都喜欢……”
不等他把话说完,云汐拼尽了全力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这是她找个孤儿院,将她扔过去“你给我闭嘴,再说那个野种是我女儿,我杀了她。”
云汐很想说一句「那你去杀啊」,可她终是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