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宁先前都不接受的,这次是怎么了?想通了?
梁稚若严肃并认真地问她,主要是她现在手上还有某个烫手山芋的人选。
前两年,梁昭宁还对那烫手山芋很上心的,今年怎么感觉大家重心都变了?
梁稚若也是头疼。
但梁昭宁好像压根就不在意,“哦,你说他啊?我在国外忙,他自己找上门要请我吃饭看电影约会的,反正感觉寂寞,就花点时间消遣消遣了呗。”
这话梁昭宁随心所欲地道。
梁稚若是诧异,一向对男人没兴趣的梁昭宁有朝一天竟也说得出类似“感觉寂寞,找个男人玩玩,就当消遣了呗”
这种话。
梁稚若那一副下巴都要惊掉的表情。
梁昭宁挑了下眉,“干嘛这种表情?你和你家周总不也从无到有的质变?”
“我和他有什么?”
“爱情啊。”
“梁昭宁你别乱说话。”
梁稚若呼吸忽然不受控地紧了下,血液也变烫不少。
梁昭宁端详地瞧着她这副害羞的样儿,莫名觉得新奇,松弛地轻翘起腿,揶揄道:“我胡说,还是你真动心了啊。”
“以前可从不见你戴婚戒的啊。”
她淡淡地看着梁稚若无名指上,分明是结婚时的婚戒,笑道:“怎么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了?”
“我”
梁稚若差点儿被她带进去,但转念,说她的绯闻呢!
扯她这个婚姻稳定的干什么!
梁稚若直截了当:“我碰上他了,在会所那晚。”
“谁?”
梁昭宁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很平静地喝着咖啡。
“沈寒知。”
梁稚若看着她道。
梁昭宁喝咖啡的动作僵在半空,眸底划过不易察觉的生涩。
但她表演能力强,一秒都不到,完美消化那微妙的情绪,淡笑抬头,“谁?”
明知梁稚若不吃她这套伪善的假装,梁昭宁还是心平气和地看似思考了片刻,恍然大悟般地道:“哦,他啊,都出现在会所了啊。”
言辞中淡漠的刻薄,颇有讥讽意味。
其实梁稚若对于她和沈寒知当年的关系展并不了解,只知道两人不明不白断联之后后,梁昭宁是心甘情愿去的国外,自那之后,没人再在梁家甚至梁昭宁的嘴里听说过沈寒知三个字。
梁昭宁也是从此又变回原先清心寡欲的状态。
也可以说是待人更冷漠的状态。
如果按照豪门一贯坚持的某种门当户对想法,梁昭宁能和沈寒知分手,回到她梁二小姐的正轨,众人都会深觉庆幸。
因为高门的培养,注定梁昭宁自小的优异就出色,与其善心作祟,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纠缠不清,不如断的干净,做回她万尘之上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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