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可能也想不到我们会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活动。”
“所以,今晚我们就走吧。”
“你那边能脱身吗?华司怀可不好应付。”
“我现在在乡政府的招待所,你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然后去我家,我的证件和车钥匙都在衣柜的抽屉里放着,你拿上我的证件,开我的车来这边,找个隐蔽点的地方蹲着,到了给我发信息就行,我想办法脱身跟你汇合,然后咱们一起去接肉肉。”
“我们这样一走了之,村委和学校那边怎么办?”
“我们汇合了再跟村领导和校领导打电话说明情况。”
毕竟都是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阮棠想了想,又说:“华司怀先已经让他的秘书去了村委办公室,应该是跟村领导说了我马上要离开的事,景珩,如果裴诗找到你,应该也会去找校领导说明情况,然后带你离开。”
路景珩沉默半晌,说道:“我收拾东西,尽快过去和你汇合。”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路景珩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就被裴诗堵在了门前的路口。
听见浴室门口传来声响,华司怀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阮棠皱眉,一股烟味,难闻死了。
“我以后不抽烟了。”
华司怀似乎洞悉他心里的想法,走到窗边打开了一扇窗户,“你不喜欢烟味。”
他已经找到阮棠,心里空缺的那一块儿只有阮棠才能填满。
“华总什么时候还在意我喜不喜欢了?”
阮棠一句话把华司怀怼的无话可说。
“软软……”
华司怀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华总大可不必为我这样无关紧要的人而委屈自己。”
阮棠边往床边走边用顶在头上的毛巾擦拭头发。
他上半身穿着月白色桑蚕丝的中式立领衬衫,下半身包裹着浴巾,他的外套和裤子上全是泥,实在是不能穿了。
华司怀不再说话,走过去阮棠身边,按着毛巾要帮他擦头发。
阮棠的屁股刚挨床就被华司怀的动作吓得跳起来,退开一步,“我自己来,不用你帮。”
“阮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华司怀神色阴沉,有些受伤。
除了用强,他真的就不让他碰一下吗?
阮棠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这人不是铁石心肠吗?何必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
华司怀对他没有丝毫爱意,他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他的白月光,在自己面前,这个人就像铜墙铁壁,阮棠用尽了毕生的力气都凿不穿。
华司怀吝啬给予他一点光,无论他做什么,都得不到他的一丝关注和回应。
“你可以去洗澡了。”
阮棠心想,你不去洗澡我怎么逃走?
、我认输了
“好,你等我,洗完澡陪我一起吃饭。”
华司怀颇具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进了浴室。
我等你个屁!
阮棠把毛巾一扔,跳起来就往门口跑,兴冲冲的打开门迈出去的脚就跟踩了地雷似的又收了回来,“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