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塌鼻子似乎很奇怪一只普通的野鬼怎么会使这等高超的法术,咦了一声,还想去追,女鬼已逃得无影无踪,于是一个人在那边怀疑人生。
事情搞定,我拍了拍手,不再理会其他那些依然在塌鼻子手下负隅顽抗疲于奔命的鬼魂们,自顾自走到轿子旁边,心满意足的打坐。
笑话,我血芳菲早就不喜多管闲事了。
这里鬼魂这么多,又个个这般不济,倘若都救,我两只手如何管得过来?可是我不管他们,他们却巴巴的黏上了我,一个个目睹这边居然是个高手,像捶死之人看到了救命稻草般蜂拥而至,异口同声的高呼:“道友救命!”
我置若罔闻,无视他们,闭上眼睛。
可这群鬼居然不依不饶的围了过来,塌鼻子在那方扔出一件法器,想要打散我身边的一只小鬼。
那小鬼吓得花容失色急忙闪避,塌鼻子的法器便迎面朝我袭来。
常人摸不到我,降妖除魔的法器却是可以的!
以我如今这副羸弱的残躯,这些东西万万挨不得,只能退避三舍。
可我避开了第一次,第二次又转瞬即至。
这些鬼魂将我里三层外三层包得严严实实,塌鼻子的法器也来,他们往旁边一躲,法器便招呼在我身上来了。
由于被围着,活动范围受制,躲起来十分不方便,我只好妥协:“别吵了,老娘救你们还不行吗!”
趁塌鼻子的法器尚在蓄力中,我赶紧使出挪移法将四周的鬼魂们送出数十丈外。
塌鼻子们的法器这才没再波及到我,世界终于又安静下来。
世界安静下来后,塌鼻子一脸茫然:“这是怎么回事?”
转头去问自己领导:“头儿,而今咋整?”
领导忧心忡忡,本来十分尖嘴猴腮的脸生生气成了歪瓜裂枣,怒目瞪他:“还能咋整,今天的事,你们一个个嘴巴都给我闭紧了。
倘若泄露半个字,大家一起陪葬!”
历经这一出,整个队伍都死气沉沉起来,大家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形容,一路无话。
这下没有闲话听了,我百无聊赖,趴在轿子里昏昏欲睡,兴致勃勃的打瞌睡,几个盹儿过去,终于抵达他们接阴门老巢。
他们这个巢不见得有多老,藏在深山老林之中,隐于法阵之内,防贼防鬼防强盗,防什么都给力。
那朱红色的大门看上去十分崭新,应当没历几年风霜,故而,我揣摩,这个教门多半创立于近百年时光之间,没什么底蕴实力,无怪乎盗个尸体也得偷偷摸摸。
教中门徒不多不少,可在我看来,简直少得可怜,从大门一脚踏进去,里面只有冷清阴森,没半分生气。
那些雕梁画栋的建筑也都格独特,屋檐下隔个几丈便挂一句尸体,也不知拿来做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