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曹国舅面前的两个人,正是道教内丹一派的两位祖师。
正阳子钟离权,和纯阳子吕洞宾。
原来早在三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曹国舅便已被两位地仙看中,收在门中,只是时机未到,尚未点化他入道。
只听手持芭蕉扇的钟离权笑眯眯地说道:“国舅不必行此大礼,我们是方外之人,只有善恶之别,并无尊卑之分。”
说着手中芭蕉扇轻轻一挥,一股柔和的大力将跪着的曹国舅托起,稳稳站在地上。
曹国舅面带悲戚之意,恳切地说道:“二位师长,请救救弟子胞弟。”
吕洞宾正色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曹景植作恶多端,死有余辜,玄诚道人若是真的能从方术士的宝藏中为你取得仙丹给令弟续命,那算是他命不该绝,否则,哼,便是恶有恶报,自作自受。”
曹国舅闻言,心中凛然,他自知胞弟平素仗势欺人,坏事做了不少,以吕洞宾嫉恶如仇的性格,没一飞剑当场劈了他,就算是心怀慈悲了,当下也不敢多言,只是问道:“二位老师驾临京师,不知所为何事?若有需要,弟子可服其劳。”
钟离权笑着伸出三个指头,说道:“我们此次来到京师,一来是听说上古仙人宝藏现世,想来看看热闹,确保仙人传承不落入宵小手中。
二来是应龙虎山张天师之约,前来参加京师三千六百分罗天大醮,充充场面。
第三,则是专门来看你的,还有一件事请你帮忙呢。”
曹国舅面带羞愧,低着头不敢与钟离权对视,低声说道:“承蒙二位老师青眼有加,引我入道,但弟子性格懦弱,有负期望,至今始终过不去亲情一关。
明知胞弟所作之恶不可饶恕,百死不足惜,但他人在眼前,我却又心生怜悯,以至于急病乱投医,即便明白玄诚道人别有用心,却还是答应为他求情,送他进入宝藏之中。
明知道总管胡士休是邪教莲花派的头目,却因为他是我祖父救命恩人而一再忍耐,不肯揭穿。”
“凡此种种,皆已说明,弟子并非可造之材,于修道一路上实无天赋,难得二位师长错爱,却难堪大用,实在惭愧,惭愧!”
吕洞宾双眸一翻,森然冷笑道:“你知道就好。
修道者并不是和尚僧人,不会强迫自己斩断红尘,绝情绝欲。
恰恰相反,我辈中人至情至性,不虚伪,不做作,逍遥于天地之间,按真性情行事。
你所犯之错,并非参不透亲情,而是是非不明,黑白不分,愚忠愚孝,逃避责任,舍小义而忘大义。
我说的,你可服气么?”
这番话大义凛然,曹国舅耳听得“是非不明,黑白不分”
八个字,便如霹雳雷霆在耳边响起,一抬头,发现吕洞宾一双眸子如利剑悬空,威严地盯着自己,猛然间如当头棒喝,不禁全身冷汗如雨,涔涔而下。
他双腿一软,又一次跪下叹道:“恩师所言,振聋发聩,弟子常将‘亲情’二字挂在嘴边,其实都是逃避责任的接口,自欺欺人而已。
弟子这就下令,派人将胡士休抓捕归案,扭送官府,并保证不会让玄诚道人这样别有用心的人进入仙家宝藏之中。”
钟离权却摇着芭蕉扇说道:“国舅也毋须矫枉过正,你能幡然醒悟,便不辜负我等一番心意。
那玄诚道人有慑心法术,专攻人的心神,被他言语蒙蔽,也须怪不得你。
而且有他进入方术士宝藏之中,也是对真正有缘人的一番考验,未尝不是件好事。”
“至于胡士休,嘿嘿,不过是个小角色,现在动了他,只会打草惊蛇,将真正的大鱼放走,得不偿失。
依我看,你现在就顺其自然,静观其变,方是上上之策。”
“其实我二人这次,也并非前来兴师问罪,反而是有件事请你帮忙。”
曹国舅微微有些惊讶,随即说道:“请钟离仙师直言,弟子虽是一介凡人,但在京师还颇有些人脉积蓄,不论用人用钱,都不在话下。”
钟离权哈哈大笑道:“非也,非也,这次要用的,就是你这个人。
我们需要你帮忙去一次信陵君的古墓,找一个人,送一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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