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虽然这些奇怪的事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值得让人开心的。
但厉还是点了点头。
“yes!”
常念做了一个势在必得的手势。
见厉看他的眼神充满疑惑,常念尴尬的咳了咳,“我的意思是很好,刚刚说的那些一共有几个?”
“都有!”
“都有?”
常念觉得好像有个馅饼砸在自己头上,晕乎乎的。
不过还是冷静下来问:“都在哪儿?离部落远吗?”
“经常断流的河离我们最近,沿着部落向那个方向走,用不了多久就能到。”
厉指的方向在部落的北边。
“这条河一般会在天气最热的时候断流,雨水多的话可能会延迟。
至于你说苦涩的湖水,在日落的方向,如果在太阳升起时出,就能在日头最高时到达。
狩猎队很少去,因为那儿不止湖水苦涩,连草也只有一种,基本不会有动物出现。
在它附近得山,都是光秃秃的。”
听见厉这么说,常念大概有了自己的判断。
他又追问:“你说只长的一种草是不是很高。”
他在自己的小腹位置比划了一下“大概有这么高,上面会结绿色的小谷粒。”
“是。”
厉肯定了他的描述,“不过那种绿色的谷粒也是苦的,并不好吃。”
常念摆摆手,“碱蒿子不是用来吃的,它有别的用处,很有用。”
“它叫碱蒿子?”
历脑子的词汇又多了一个。
炭笔飞快地在竹片上写写记记,“很有可能是碱蒿子。”
写完,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厉说:“如果是我想的那样,厉,我们部落要财了。”
厉觉得今天的太阳可能有点晃眼,不然怎么会觉得眼前的人在光。
他试图抓住自己没有听懂的地方问:“什么是财。”
常念想起来,现在的社会还是以物易物没有钱财的观念,解释:“我们可能会有很多很多的盐。”
虽然原身的记忆不多,但还是知道盐在此时的稀缺性,那可比封建社会的金子管用多了。
厉不但没有表现的高兴,反而神色更严肃了,“你要去那?”
看到他的表情变化,常念也觉出不对,反问:“有什么不妥吗?”
“那里被诅咒过,就连动物都很少出现。”
厉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