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白凤玉在这个过程中处于下风,反而对宁卫东更有利。
宁卫东道:“钱你不用担心,你先去找马家摊牌,就说那三百块钱实在还不上了,这房子也不要了,看他们怎么说。”
白凤玉抿了抿唇,却没吱声。
她心里明白,当初马家之所以能拿住她,让她来抗这三百块钱外债,就是看准她在京城没有去处。
为了这个容身之所,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做出妥协。
……
直至宁卫东走了,白凤玉还有些恍惚。
却是觉着胸前有些疼,把衣服撩起来,对着镜子一照。
欺霜赛雪的肌肤上赫然有一片红印子。
白凤玉瞅着,想起刚才,骂了一声:“这个蛮子”
却是不由得心跳加。
从没人对她这样粗鲁,毫不怜香惜玉。
她活了二十五岁,只被两个男人碰过。
一个是她丈夫,一个是宁卫东。
马良当初碰她身子总是畏畏缩缩的,轻手轻脚的,生怕弄坏了。
宁卫东却没这些顾忌。
却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开门声。
白凤玉一激灵,连忙撂下衣服,有些心虚的看去。
白凤琴斜挎着书包进来,叫了一声“姐”
,却“咦”
了一声:“姐,你脸咋这么红?别着凉了。”
说着就去摸白凤玉额头。
白凤玉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忙敷衍道:“我没事。
对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白凤琴从头上卸下书包道:“快正式开学了嘛刘老师让我们休息休息,算是劳逸结合,准备高考冲刺。”
白凤玉“嗯”
一声没往下问,她就是找个借口岔开话题。
尤其面对白凤琴,她更有些心虚。
早知道今天,她说什么也不撮合宁卫东和白凤琴,现在这不尴尬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