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方刚和泰国仔开始全力打听那个住在吕宋岛密林中的阿赞ki师父到底在哪。
两人在菲律宾人生地不熟,又对佛牌这类东西没什么深入了解,打听得很吃力。
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
,没想到真有线索。
这天晚上,两人来到一家酒吧,到里面很热闹,顾客非常多,中央的舞台里有两名年轻姑娘在跳舞,就进去打发时间。
这家酒吧也是中国人开的,吧台的男服务生也是闽南人,交流中得知,这服务生是武夷山人,跟老板是同村邻居,两年前老板回乡探亲,顺便带他来马尼拉打工,收入怎么也比在县城强得多。
在吧台点酒的时候,方刚见酒柜中不但摆满各种各样的酒水饮料,旁边还供着尊白胖娃娃。
“那是古曼吗?”
方刚马上发问。
可立刻觉得不对劲,因为之前在惠州电器城、章美兰按摩店和曼谷卢先生家中到的三次古曼都不同,那几个地方供的古曼都是男娃娃,圆溜溜的光头,而这酒吧供的明显是女娃,虽然也很婴儿肥,可下巴稍尖,头上还扎着两个冲天辫,穿的衣服也是女婴款。
男服务生笑着说:“这个是古曼丽。”
泰国仔问:“你连这个都认识?”
方刚就说了他曾经几次见到过这东西,分别在什么地方,只是没想到还分性别,问服务生男娃娃和女娃娃有什么不同。
服务生摇摇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是老板托人由泰国带来的,好像能让生意变好。”
“打听这个有什么用?”
泰国仔问。
方刚说:“也许酒吧老板托的那个人跟曼谷卢先生一样,专门做这种生意,说不定也知道阿赞ki的信息。”
泰国仔说那没戏,人家是从泰国请来的,要是在菲律宾本地请到,也许还能问出些名堂来。
“那可不一定!”
方刚喝了口啤酒,“虽然我们只知道泰国有佛牌和古曼童这类东西,但你没听ktv老板说的话吗,菲律宾本地也有阿赞。
这些专门做佛牌生意的人肯定有路子,并不是仅限某个国家。”
泰国仔说:“嗯,有道理。
东南亚太神奇了,连小娃娃也能当神来供!”
方刚问服务生,这尊古曼丽是你们老板托谁请的,能不能问问。
服务生说:“那就要去问我们老板了,他来得比较晚,你们可以先玩一会儿。”
就这样,方刚和泰国仔找了个座位,边喝酒边舞台中两位穿比基尼的年轻姑娘跳舞。
过了半个多小时,有位中年男人走进酒吧,来到吧台前,跟男服务生聊了几句。
那男服务生对方刚打个手势,他立刻明白,就过去与中年男人打招呼。
中年男人果然是酒吧老板,操着浓重的闽北口音说:“你们也想请古曼吗?我这里有他电话。
他叫马科斯,马尼拉本地人,专门替人联系这种生意,不少人都知道他,只是收费可能不便宜。”
中年男人从口袋中找出电话本,翻到一页让方刚记下某号码。
两人道过谢之后,就走出酒吧,来到路边的电话亭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