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盒巧克力是童思芸专门挑的,别的优点倒是没有,就是特别甜,甜得韦婉晕头转向,感觉自己几乎都要溺死在糖浆里了。
童思芸的唇离开她时,韦婉犹不满地去吻她的面颊,却因为嘴唇上沾了巧克力,在童思芸白皙的脸上添了一个棕色的唇印。
韦婉笑起来,将那个唇印小心地舔去,入口尽是巧克力味的甜蜜。
童思芸的眉毛稍微挑了挑,眯着眼睛微笑,她有时候笑得又颇像是一只狐狸,让韦婉产生害怕与期待相混合的奇怪情绪。
“你想……在床上还是,在这里?”
童思芸凑近了韦婉,在她耳边低声说。
声音不大,每说半句都要顿一秒钟,呼出的热气很重,让韦婉有种正在被童思芸抚摸着肌肤一般的感觉,心痒难耐。
“就在这里吧。”
韦婉急切地说,想去脱童思芸身上正穿着的毛衣开衫。
童思芸低头,认真而又颇为煽情地去解韦婉的衬衣扣子,所有的情绪都被推向了临界点,理智逐渐消退,爱欲膨胀到最大,几欲冲出这狭小的空间。
突然间,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233晋江独家发表
箭在弦上,本当一触即发,直炸出所谓生命的大和谐一片旖旎与满足,这敲门声却像是当头下的异同冰水,比之曾在宾馆听到的《马赛曲》更为可恶。
韦婉吓得一哆嗦险些爆了粗口,手本来正奋力地和童思芸的毛衣开衫搏斗着,此时此刻竟也无所适从。
“这么晚了……谁啊?”
童思芸不满地咕哝着。
外面刮着风下着雪,夜色黑沉沉笼罩着过年之前的城市,这人却很有耐心地敲门,一下又一下,让人心里忽然产生了无边的恐惧。
“谁啊?”
童思芸提高声音喊了一句,那人不说话,依然敲着门。
韦婉感觉到害怕,忍不住抱紧了童思芸的胳膊,温暖的羊毛织物贴在她面颊上,方觉得有点安心。
“收煤气费的?房东查房的?警察蜀黍?查水表的?送快递的?”
韦婉提出了无数敲门人身份的猜想,都被她自己一一否定。
年关将近,都放假了,谁会这晚上点的犯神经病跑过来敲门。
敲门声执着地响着,砰,砰,砰,像是某种脚步,不慌不忙地逐渐逼近。
童思芸蹑手蹑脚走到大门边,从猫眼向外望了望,疑惑地说:“看不到人。”
看不到人,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那人蹲下身体贴着门在敲,另一种是敲门的不是人。
不管哪一种可能都有蹊跷,韦婉不愿多想,赤着脚从沙发上跳下去,从背后紧紧抱住童思芸:“不管他了,思芸姐,别开门,我害怕。”
童思芸回过头,笑容仿佛有种特殊的安抚作用。
她抚了抚韦婉的面颊:“婉婉,你不要害怕。
我在这里。”
她绕过韦婉,走到茶几前,开始整理方才迷乱时丢弃沙发和地上的衣物,韦婉傻傻地愣在大门前,听着敲门声依然在响,不曾间断。
敲门的人既不吭声,也不放弃,肯定不是普通的访客,但是这样永无止境地敲着门,到底是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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