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婉想,童思芸的童年和少年到底是怎么度过的?她对于童思芸的过往知之甚少,也许是童思芸觉得没有诉说的必要,韦婉便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吃完了冰淇淋,童思芸又指了指远处的摩天轮问:“坐那个会头晕吗?”
韦婉说:“不恐高的话就不会。”
童思芸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那就好,走吧。”
摩天轮规模不大,大约有六七十米高,每个座舱能坐两个人,韦婉和童思芸面对面坐着。
当座舱慢慢往上升时,童思芸握住了韦婉的手,锆石的对戒触碰到一起,金属相撞的声音格外微小,甚至抵不过微风从座舱窗户缝中钻进来的轻吟。
韦婉从窗口望出去,地面越来越远,随着摩天轮不断上升,她看清楚了游乐场之外的道路,道路之外的楼房,楼房之外的高架桥,还有颜色发暗的护城河。
起初两个人的手交握着,不知道上升到多高的时候,童思芸向前探过身,去吻韦婉的嘴唇。
风从缝隙中吹进来,韦婉睁大了眼睛,看到整座城市在逐渐变小,她们离天空很近。
童思芸的卷发贴在韦婉的耳侧,弹力素的香味蹿入鼻腔中,像是包围住她温暖的帐幔。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这是无比危险的信号。
曾经在韦婉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面庞就在她眼前不到一寸的地方。
“真好。
和你在一起。”
童思芸贴近了韦婉的唇,喃喃自语道。
她伸手托住韦婉的下巴,微微站起身,童思芸是个极有耐心,又非常认真的人,她的唇舌纠缠住韦婉,像是切断自己和对方所有的退路,彼此试探之后,便是默契的交汇。
童思芸的唇上犹带草莓冰淇淋的甜味,天蓝得异常,仿佛顷刻便会沉醉其中。
“我爱你。”
韦婉低声说,仿佛怕惊动了停滞两人指尖的风。
童思芸稍微愣了一下,韦婉屏住呼吸,一秒钟变得如同一年那样漫长。
终于,童思芸又低下头,嘴唇贴住了韦婉的嘴唇。
再度的深吻,韦婉已经无法去想太多,或者感触太多事情了。
阳光耀眼,地面亦离她们很远,就像身处另一个无忧无虑的世界。
韦婉闭上了眼睛,童思芸在天空中吻住了她,捧着她的面颊,就像是整座城市都在为她们做着无声的见证一般。
明天如何她早已不关心,就算是此时此刻从高空坠落粉身碎骨,她也没有遗憾了。
从摩天轮上下来时,韦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那上面还残留着童思芸的余温。
因为童思芸对飞速旋转之类的设施害怕得厉害,两人便去室内的游戏厅,换了几十个游戏币玩夹娃娃机。
“思芸姐以前没有玩过夹娃娃机吗?”
韦婉问道。
童思芸盯着玻璃柜里面花花绿绿的绒毛玩具,有些羡慕地摇头:“没有,从来没玩过。”
她试探着投进去一枚游戏币,想要夹起一个绒毛狗,但是那个大夹子很松,摇摇晃晃地把玩具狗夹了起来,还没等再操作手柄,就掉了下去,童思芸懊恼地叹了口气。
韦婉笑起来,说:“我试试。”
表哥韦达以前喜欢玩夹娃娃机,还学会了百夹百中的绝招,她和韦达曾经泡在游戏厅里整整一下午,韦达花了一张百元大钞,夹出来了一大堆廉价玩具,回去后被他老爸狠揍了一顿。
韦婉看着站在一边的童思芸期待的眼神,暗自祈祷绝招仍然顶用,不会给自己掉链子。
她投了一枚游戏币,操纵着夹子伸下去扣住绒毛狗,颤颤巍巍地提了起来,电光火石之间,韦婉踮起脚尖,手抓着夹娃娃机的顶端用力一扳,机器随之晃动了一下,出于惯性,夹子上的玩具被甩向靠近两人的这端,顺势从洞口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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