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迈过小庙破烂的门槛,看到童思芸正独自一人坐在正殿蒲团上,背对着她,面向佛像,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尽管韦婉这一路走得狼狈不堪,发型也乱成了疯子,风衣一边领子翻了上来,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的直觉没有错,和童思芸的默契也没有错,童思芸确实是在这里,韦婉一下子就觉得方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韦婉甚至连招呼都顾不得打,扑上去从身后抱住童思芸,将脸埋在她的围巾上。
羊毛织物柔软而暖和,带着童思芸的香水味和淡淡的香灰气味。
童思芸起初背对着韦婉,半垂着头,头发遮住了脸颊,韦婉看不到她的表情。
也许等了有几分钟,也许只有短短的几秒,童思芸伸手,握住韦婉拥抱着她的手。
“婉婉,你过来了。”
童思芸低声说,嗓音有些沙哑。
“为什么你要来这里?”
韦婉向四周看了看,庙里光线昏暗,只有佛龛前的莲花灯还有一豆火光,那个老和尚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童思芸没有说话,将韦婉又抱紧了一些。
韦婉听到童思芸在她的耳边久久叹息,风从有缝隙的破窗子里灌进来,韦婉忽然感觉到了冷,即使和童思芸抱在一起,她也觉得脸颊都被冻得发木。
“我本来是想要跟你道歉的,昨天晚上我的心魔几乎要控制我,让我做出一些会伤害你的事。
我瞻前顾后,怕你变心,怕你误会,怕你离开我……”
童思芸轻声说,一手便整理着韦婉被风吹乱了的衣领。
她的指尖冰凉,不经意间触碰到韦婉的皮肤,让韦婉感觉像是被很细的针轻轻刺了一下一般,“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匆忙离开了。
我在想,也许我冷静下来,就会回去,好好跟你解释,但没想到你就这样忽然出现了。
真好,你没有离开我。”
她说着,分明是哭腔,可是脸上却又浮现出了笑容:“婉婉,我爱你。”
童思芸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但依然牵着韦婉的手,两个人从敞开的庙门走出去。
风贴着地面吹过来,落叶打着转,童思芸并没有急着往山下走,而是侧转过身,解开外套大衣的扣子,紧紧拥住韦婉,将外套前襟裹在她身上为她挡风。
韦婉抬起头看着童思芸,她瘦了许多,下巴显得很尖,面颊轮廓清晰,莫名就让她对眼前的童思芸感到陌生。
“婉婉,曾经也有一个人这样做过……那时候还不到冬天,但是风已经非常冷了。
他这样抱着我,而我看着他的身后人来人往,我心里却想,我等的人在什么地方……那个人就是常青戈。”
韦婉抬起眼睛看了看童思芸,不明白对方此时突然说起这个的用意。
童思芸笑了笑,爱怜地拨开韦婉被吹乱的额发:“婉婉,我不喜欢常青戈。”
“你和常青戈认识很久了吧?”
韦婉尽量平静地问道,免得泄露出半点醋意。
乌云沉沉地压到了山头上来,风越发冷厉。
童思芸牵着韦婉往简陋的停车场走去,两人十指相扣,韦婉却感觉不到什么温暖。
“我爸爸和他爸爸是乐团里的好朋友,一个是指挥,一个是首席小提琴,他们希望我和常青戈都能继承他们的事业。
可是,后来我高中读不下去了,常青戈却考进了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
童思芸说得很平静,就像是在转述别人的故事一样。
韦婉忽然感觉到额头上有一点湿润的冰凉,她抬起眼皮,见有细碎的雪花从阴沉的天幕上飘洒而下。
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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