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么样,我都相信你。”
童思芸胳膊从韦婉的肩膀前搭过来,看起来很像是个锁喉的姿势,偏偏由童思芸做就满是柔情缱绻,“加油。
还有……我爱你。”
她说“我爱你”
三个字的时候声音很轻,甚至抵不上窗外北风吹过玻璃窗的声音,可是听在韦婉耳中却像是教堂的圣歌,轰隆隆从巴洛克的穹顶上掠过去,整个天空霎时变得湛蓝。
录音的时候,童思芸先进去录。
韦婉站在隔音玻璃前往里望,那里只能看到童思芸的背影。
童思芸的长发本来是松散地扎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开了,微微有些凌乱地披在肩头,在录音室的光源下泛出温柔的光。
周围还围着几个人,基本都是过来打杂或是看热闹的。
韦婉跟他们不熟,呆了一会儿感觉无聊,就走出去,站在大厦的走廊里。
走廊很长,韦婉慢慢地朝尽头楼梯间走去,那里有个男人正蹲着抽烟,韦婉过了一会儿才认出来他是杨景明。
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而且还四处乱窜,哪儿都能见着他。
韦婉本来想装着不认识,转身离开,却先听见了杨景明低沉的声音:“最近你还好吗?你和她还好吗?”
韦婉不知道杨景明这么问是什么用意,想了想还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于是杨景明也就匆匆掐灭了烟头,从楼梯间下楼去了。
脚步声很响,带着回音。
烟蒂落在地上,火星还没有灭,鬼使神差地,韦婉捡起了杨景明扔到地上的烟蒂。
烟蒂与常见的不甚相同,是红色的,还有烫金的字。
韦婉以前看法制节目,有人受贿就用的这种烟,节目还专门给这烟一个特写镜头,她记得是叫红河道,市价大概一条两千多。
杨景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还是他为了充门面,买的山寨烟?
韦婉对杨景明的事情不甚感兴趣,她在走廊里又站了一会儿,才返回录音室。
大约两个小时后,童思芸录完了音,她摘下耳机,回过头隔着玻璃对韦婉微笑,比划出一个“胜利”
的手势。
韦婉战战兢兢地走进去,戴上耳机。
耳廓贴到耳机壳盖上时,感觉到那上面的温热,是童思芸留下的。
“你先试唱几遍,热热身。”
监制对她说道,韦婉看着那个怪物一样的话筒,扶着头戴式的耳机,就像是感觉到童思芸的双手正笼罩着她一样,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演唱。
伴奏听过无数次,自然比较熟悉。
一开始因为紧张嗓子有些打不开,唱了两遍之后,才差不多找到感觉。
这首歌本该是她和童思芸一起唱,就像最深情的对唱那样,可惜录制的时候却要分开录,她对着空气和一片虚无表白倾诉,每当唱到“没人记得”
的时候,韦婉的尾音都会轻微地发颤,似蝴蝶翕动的翅膀。
当感情完全投入其中的时候,韦婉才越发清楚而无法自拔地知晓,自己是这样爱童思芸。
录制的过程中,因为有些小瑕疵导致重录了几遍,但总体来说韦婉还是觉得挺顺利了。
等全部都录完了,时间已经是中午。
录音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监制谈笑:“今天这录音还算快,中午之前就弄好了。”
这么说,韦婉唱得还不算糟糕吗?尽管工作人员没有对她说一句鼓励或者表扬的话,韦婉却觉得心情一下子都变得好了起来。
她到走廊里准备和童思芸一起回家,四处张望着,却不见童思芸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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