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玥眼睛里的光比方才又亮了些,唇角弯成月牙儿状:“谢谢侯爷。”
谢他什么呢?谢他给她新衣服穿,还是谢他夸她好看?季长澜对上少女清澈的眸子,倒没有再问什么,合上手中的书卷,静静从椅子上起身:“走罢。”
府外,裴婴早就备好了马车,看到跟在季长澜身后的乔玥时,也不由得微微恍神,随即懊恼的转过眼去,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呦,玥儿姑娘换新衣裳了啊?”
他说这话本是想讥讽乔玥背后主子来头大,连新衣裳都备好了,谁料乔玥回过一双黑亮的眸子望着他,甜甜笑道:“是呀,侯爷让绣房新做的。”
“……”
裴婴诧异转头,对上季长澜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倒不敢再说什么了,慌慌忙忙的翻身上了马。
乔玥扶着季长澜进了车厢,自己乖乖的坐在外面,随着缓缓掩上的车帘,少女娇俏的身形连同清晨的阳光被一同阻隔在了车厢外。
季长澜微垂下眼睫,苍白的指尖一颗颗碾过掌中的佛珠,淡色的眸底暗沉一片。
马车穿过京城最喧闹繁华的街道,其它马车看到虞安侯府的车辆时全都避开了一条道,乔玥鲜少出府,这会儿倒是好奇的四处张望着,又过了约莫两刻钟的功夫,马车缓缓停靠在了靖王府门口。
巍峨耸立的府门之下,两排侍卫整齐的守在王府两侧,乔玥扶着季长澜下车,守在门外的钟锐一看见虞安侯府的马车就赶忙迎了上来。
“侯爷舟车劳顿辛苦了,属下这就引侯爷进去。”
季长澜略微颔首,由钟锐引进府里。
靖王府不似虞安侯府那般冷清,每隔几步便能看见伫立在道路两旁的侍卫,乔玥一路小跑的跟在季长澜身后,看着他被风扬起的玄色衣摆,不知为何,乔玥忽然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比方才压抑了不少。
想起陈婆子之前说过的他过度劳神气血亏虚之类的话,她忙又往前跑了两步,抬起细软的小手,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侯爷……”
季长澜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阳光从他身后洒下,他修长身形投下的暗影一半都罩在了乔玥身上,玄衣暗纹流转间,他羽睫微垂凝眸注视着她:“怎么?”
他的眼神很平静,可乔玥心脏却莫名跳了跳,微缓了口气,才小声问他:“侯爷身体不舒服吗?”
似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么一句,季长澜略微怔了一瞬,还未来得及回话,便看到乔玥低下了头,伸手在腰间的小荷包里翻找了一会儿,掏出一个牛皮纸裹着的蜜青梅来:“喏,这是奴婢前些日子刚蜜的,可能不够还甜,不过侯爷吃了会好很多的。”
少女发丝柔软,笼罩在他影子下的杏眼儿像两弯爬上树梢的明月。
皱巴巴的牛皮纸被她捧在掌心中,里面的青梅并不剔透,甚至还透着一点略微酸涩的豆绿,可在那双纤细柔软的手中,就好像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就和在侯府时她问他衣服好不好看一样。
吃了会好很多么?季长澜看着面前少女懵懂清澈的眼,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冷白修长的指尖覆上乔玥的掌心,在牛皮纸晃动的哗哗声中,他一点一点地将那颗打开的青梅重新卷了回去。
乔玥诧异的看着他:“侯爷不吃吗?”
季长澜淡淡道:“不吃。”
为什么不吃呢?他不是身体不舒服么?乔玥抬眸瞧着他,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察觉到他眸底的那点儿郁色,忽然问了句:“那侯爷是心情不好?”
季长澜这次倒是没有隐瞒,勾着唇角悠悠吐出一个字:“对。”
乔玥偏了偏头,发间珠花一阵摇晃:“为什么?”
季长澜将那枚卷好的青梅重新放到她荷包里,抬眸看到前面钟锐诧异的目光,微微弯唇轻轻拍了拍乔玥的肩膀,压低了声线在她耳边道:“不为什么,待会儿看你表现了。”
待会儿看自己表现?什么意思啊?乔玥怔怔看着腰间鼓囊囊的荷包,抬头发现季长澜已经走远,忙又小跑着跟上去了。
如陈婆子说的一样,这次参加老王妃宴席的人很多,公侯夫人和朝堂里有头有脸的官员都来捧场,书里叫的上姓名的角色几乎来了大半,宴席还未开始,便有不少人落座,丫鬟小厮捧着瓜果糕点往来其间,好不热闹。
钟锐引着一行人踏上甬道,越过男女席正中的屏风,乔玥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天在街上遇见的男人。
他坐在宴席正中的位置,正低头与身旁的官员说着什么,阳光照在他暗青华服上,他手中的瓷杯也带出了一片清润的光,过于出众的气质在一众官员中显得雍容又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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