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男人抬手触上门上的锁链,冷冰冰的锁链应声而碎。
时间过得飞快,之后的一整天里,小姑娘都没有理过白衣男人。
到了晚上夜幕低垂时,乔玥看到小姑娘悄悄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似是不甘心被这么困住,她跑回了那扇小门前,用手推了推门,紧闭的木门发出“吱呀”
一声轻响,重新被她推出了一尺余宽的缝。
小姑娘被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像做贼似的东张西望瞧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异常后,才侧着身子偷偷摸摸的往门外钻。
门前古榕树叶子夹杂着积雪簌簌而落,看着这一幕的乔玥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冷,她在夜色下回头,一转眸就看到了站在窗前的白衣男人。
他身上被月光罩下一层银霜,修长挺拔的身影孤寒而萧瑟,视线越过沉沉夜色落在门前,一言不发的看着远处轻手轻脚的小姑娘。
纷纷扬扬的落叶挡住了乔玥的视线,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她却能感觉到男人此刻的疼,那种心头剜肉一般的疼。
可他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像是在看小姑娘走,又像是在等小姑娘回头。
梦里的乔玥难受极了,她跑上前去想拉住小姑娘的手,可她的手却一次又一次的从她裙摆上穿过,小姑娘对周围的一切毫不知情,藕粉色的裙摆在雪地中轻轻摇曳,很快就融入了大雪弥漫的夜色里。
不回头看他一眼吗?他在等你啊……悲伤和无力感涌向乔玥心间,她跌坐在雪地中无声哭泣着。
沙沙——头上的古榕树叶子急急坠下,等乔玥想在回头看一看站在窗前的男人时,梦里的一切忽然如潮水般褪去……乔玥骤然惊醒,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季长澜。
他淡色的瞳孔被烛火映的格外幽静,垂眸看着她眼角沁出的水光,低声问:“做噩梦了?”
乔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梦里的悲伤延续到梦外,眼睫轻颤间,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滚落了一串儿。
季长澜皱了下眉,抬手将她脸上的泪珠擦去,问她:“梦到什么了?”
泪眼婆娑的乔玥呆了一瞬,她微张着唇瓣愣了半晌,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过是眨眼的时间,梦里的一切却像是被什么抹去了,她最后只能回想起白衣男人站在窗前的模糊身影。
乔玥的嘴巴张开又合上,水润的杏眸里满是疑惑:“好像也不是什么噩梦,就是、就是觉得有点难受,奴婢也记不清梦到了什么……”
“记不清了?”
季长澜轻轻嗤了一声,眉眼低垂轻拭着指尖泪渍,“刚梦过就忘,你记性果然很差。”
乔玥讪讪点了点头,发现自己在他床上睡着,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侯爷,奴婢最近可能有点累,不小心睡着了……”
季长澜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说。
乔玥在他的注视下挪到了床边,想起睡着前的事,忽然小声问:“侯爷,陈家的事,到底是不是靖王做的啊?”
季长澜拿着帕子的手顿了一下,漫不经心的擦过指尖的扳指,漂亮的眼眸里沾染了墨玉微沉的光,不咸不淡的开口问:“倘若我说是,你信我吗?”
乔玥想也不想的回答:“当然信了。”
季长澜忽然抬眸,定定的凝视着她的眼,神情莫测的微微笑道:“就是他。”
他本想试探一下乔玥是不是假意讨好,可乔玥对他压根没有任何怀疑,闻言秀眉微蹙,杏眸里满是愤然:“没想到靖王这么坏啊!”
枉他还是男主呢!
季长澜默了一瞬,原本因为梦境烦闷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抬手将帕子丢到一旁,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说:“对,你说的没错。”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相信自己的,以前的小姑娘执拗又倔强,很多事情都要和他对着来,现在倒是多了些顺从和依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毒的缘故,不过这丫头向来惜命。
虽然乔玥忘了他的事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一想到她连谢景也忘了,季长澜心里就又好受了许多。
谢景刚刚送来的玉坠无非是在提醒自己,他在乎的不过是老王妃的身体,其余的事可以放到寿宴结束后再说。
季长澜看着身旁听话的小姑娘,眯了眯眼,忽然开口道:“过两天老王妃寿宴,你好好准备一下吧。”
还沉浸在愤然中的乔玥愣了愣。
自己一个小丫鬟有什么好准备的?她有些茫然的看向他:“奴婢要准备什么?”
季长澜忽然笑了。
烛影摇曳间,他抬起手臂轻轻揽过了她的肩膀,眸底光影黯淡,轻扯着唇角和上次一样幽幽凉凉的说:“不用准备什么,到时候看你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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