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隆巴顿在上学时是认识的,但只限于知道彼此的名字。
因为他们在两个不同的学院。
当年他提议由他来治疗隆巴顿夫妇时就是拿他们当年的同学情谊当借口的。
结果现在邓布利多用同样的话来问他,他反倒无话可说了。
他喝了口茶,嘲讽过后就对杯子里的茶叶渣发生了浓厚的兴趣被人用自己几年前的话将住不是个好体验。
他早该知道不能在邓布利多面前说太多,这个老头精明的跟他的年纪毫不相配他早就该老糊涂了不是吗
邓布利多像是没听到他的嘲讽,他平静的往嘴里扔了一颗蟑螂糖这个老头也在恶心他。
“我给隆巴顿夫人写了封信,她同意了。
这个周四,你去吧。”
邓布利多说。
简直就像是他去求着给隆巴顿夫妇治疗一样。
斯内普憋着火。
被几年前的自己给坑了的感觉可真糟。
但他还是去了圣芒戈,亲眼了隆巴顿夫妇。
让人遗憾的是,他没有发现他们有康复痊愈的希望。
壁炉里的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他说“我会给你泡杯茶,喜欢蛋糕吗”
斯内普黑着脸说“不必,只要茶就行。”
“我不是特别惊讶。”
在校长室里,邓布利多有些失望,但不算很失望的说。
他平静的接受了斯内普说的除非梅林再世,不然我想没人能治好他们了这个坏消息。
斯内普沉默的喝了口茶。
他一直觉得邓布利多有着极为宽广的胸怀,这表现在不管听到什么坏消息,他都能接受。
而且除了淡淡的无奈与哀伤外,没人能见到他失态,或者号啕大哭。
想到会号啕大哭的邓布利多,斯内普笑了下。
邓布利多到了,他到斯内普坐在那里,笑得十分恶毒。
这个孩子真像麻瓜童话里的坏巫师。
邓布利多想。
斯内普抬头就到邓布利多慈的对着他微笑,他厌恶的放下茶杯,打算告辞了。
邓布利多说“你遇上隆巴顿夫人了吗”
斯内普只好继续坐在这里,他不太高兴的说“是的。
我们碰上了。”
那位夫人大概才是最不客气的人,她表现的就像真的是他求着他们要给隆巴顿夫妇治疗的。
如果不能保持礼貌,她至少应该学会保持安静。
他说“隆巴顿夫人的礼貌一定是丢在家里忘了带出来。”
邓布利多微笑着说“她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夫人。
还很可怜,在她的儿子和他的妻子住进圣芒戈后,她就只有一个小孙子陪着她一起生活了。”
斯内普掀了掀嘴角,似乎把什么话给吞回了肚子里。
邓布利多挑眉,他等了一会儿等不到斯内普开口,只好说“不管如何,我相信她的心底深处是感激你的。
西弗勒斯,有时人们并不会把所有的感谢都诉诸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