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社团经理,感觉好像没有这个必要。
黑尾却振振有词地说道:“你也是我们排球部的一员啊,虽然不上场比赛但却是非常重要的后勤人员。”
快听听这个小黑部长令人感动的言!
芽音点头:“好,那我回去问问。”
不过她的爸爸妈妈日常忙得很,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时间加入。
跟黑尾、研磨道别后,芽音坐上了回家的电车,久违地拿出了她已经很久没用过的头戴式耳机。
——今天没有了研磨学长打游戏时哔哔叭叭的动静和小黑部长跟她说话的声音,还挺不习惯的呢。
一局游戏打完,研磨抬起头想要活动一下有些酸涩的脖颈,一转头就现,坐在他旁边的黑尾一副正在深思的表情。
“怎么了?”
研磨出声询问道。
黑尾回过神来,抬起手抓了抓头:“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刚刚有没有说错什么话。”
研磨不是不知道黑尾喜欢挑衅别人的性格,有时候说的话很有拱火的功效。
不过那通常都是对着别的学校的人,排球部里会被他针对的人只有夜久,但他们今天也没什么激烈的争论。
而且他说“刚刚”
,那应该是不久前……难道是芽音?
研磨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对话:“没有吧?”
黑尾捏着下巴:“就是觉得我好像有点自以为是,跟她说回家享受和父母团聚的时间什么的……当时她说要回家的表情你也看到了吧?不像是很开心的样子,所以我在想,她会不会和父母有什么矛盾,我还跟她说了那样的话。”
而且她家就在东京,又离练马区很远,怎么会来音驹念书呢?
研磨陷入了沉思。
芽音当时的表情他确实也看到了,不过他没有黑尾想的这么多。
可能因为黑尾家就是离异家庭,所以他在这方面要敏感很多。
“我觉得没什么,”
研磨真诚地给黑尾提出建议,“不过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可以找她道歉。”
“会不会太直接了?”
“那你迂回一点。”
黑尾认真考虑着研磨说的话,却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能说通很多事。”
重开一局游戏的手停住,研磨转头看着黑尾:“什么事?”
“小芽音因为家庭问题所以性格自闭,导致她没有朋友,甚至还被霸凌,原来学校的同学甚至会抢她的便当、给她报她不喜欢的社团,所以她来到了离家远的音驹。”
黑尾分析得头头是道,研磨却听得嘴角微抽:“小黑。”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