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如今也就这么一个乐趣。”
“那也要适可而止,一直这样,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生气?”
“嗯。”
云舒果断点头,见他笑意不减,鬼使神差的多嘴问了句:“阿澜不会就等着我生气的吧?”
“那倒也没有。”
“没有就好。
我接下来要煮药了,阿澜先回去吧,等药汤煮好了,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急着赶本王走了?如今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要是放在之前的话,云舒光是与他说话,都会小心翼翼几分,断然不会像现在这般放得开。
甚至说话的时候,还总要仔细思索一番,生怕错一个字。
那样的云舒,让他感觉很有距离感,而如今这种状态之下,才更像是正常的相处,刚刚好。
云舒毫不犹豫点头,“方才阿澜来的时候可是说了不会扰乱我思绪,这才多久的功夫,便先后调侃了我两次,要是一直让你在这里,一会儿药汤都改煎糊了,那可是最后剩下的药材了,如果真出了问题到时候谁负责?”
“好,本王依你。”
说着,墨景澜抿唇轻笑,抬步走了出去。
走出门后,微风轻轻吹动他的丝,一缕清风更是趁着机会钻入面具之下,涂抹了药膏的地方被吹起一阵清凉感。
墨景澜的唇轻轻挑起,大步离去。
房间内。
云舒也不墨迹,召了丫鬟搬炉子过来,开始煎药了。
这煎药比制作药膏要更讲究,是个要控制火候的细致活,容不得半分差错。
从烧水到熬药,云舒寸步不离。
而另一边,墨景澜刚回到书房,侍卫便匆忙来报:“殿下,丞相大人来了,说有要事商议。”
“让他进来!”
墨景澜第一视觉告诉他,君辞主动前来,必然是自己知道了云舒被白月霜险些谋害的事情。
没一会儿,君辞便面带浅笑的走进书房,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他狠厉手段之人,必然会被他这温和的表象所蒙骗。
“摄政王!
本相唐突前来,可否叨扰了?”
君辞一上来便是先说了客套话。
这二人在朝廷之上,也算势同水火的存在,君辞惯然爱当笑面虎,墨景澜却不愿奉陪,更不愿意绕弯子,冷瞥他一眼,“丞相有事直说便是!”
“我想摄政王已经知道本相的来意!
云舒险些被害的消息,本相已经知道了,至于这动手之人,本相如今也已经严惩!”
“所以?”
墨景澜眼神闪烁。
他倒是没想到,君辞动作竟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