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这整整一个月当中,张昺和谢贵两个人每隔几天就会率领手下的人马来到王府探望“身患重病”
的朱棣,而张信则是鲜少前来。
但面对这样频繁的探视,朱棣不仅没有露出破绽,反而凭借着自己日益精进的表演技巧,成功地瞒过了众人的眼睛。
他那逼真的演技愈炉火纯青,甚至连许多王府中的下人们都快相信这位燕王殿下是真的疯了。
这一天,谢贵刚刚离开不久,朱棣便心急如焚地将道衍找来,满脸忧虑地问道:“道衍大师啊,眼下本王的那三个儿子都还滞留在京城之中,如果他们无法归来,恐怕会生出诸多变故啊”
道衍双手缓缓地盘弄着手中的佛珠,微微颔沉思片刻之后,方才开口说道:“殿下,依贫僧之见,何不命王妃修书一封呈给新皇呢?信中不妨言明,年关将至,再者殿下您身染重病,着实想念自己的三个儿子,希望能借此机会见一见他们。”
朱棣听后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气道:“难道就没有更为妥当的办法了吗?允炆他如今根本就没有放人的打算,甚至在向本王下手之前,恐怕都不会让我的孩子们回到北平了”
然而,道衍对此却持有不同看法,他同样轻轻地摇了摇头,反驳道:“并非如此,殿下。
倘若您此刻不主动去写信示弱,莫非还要干等下去,期盼着他们大慈悲将三位小殿下送回北平不成?此时此刻写信,正是一种示弱之举,况且由王妃来书写此信,更能凸显出一个母亲对于孩子深深的思念之情。
世间之事,若未曾尝试过,又怎能轻易下结论呢?即便是此次未能成功,咱们也可以再从长计议,另寻他法呀。”
朱棣眉头微皱,思虑一番过了许久,他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这个先试一试的办法。
确实,自己如今是不肯束手就擒的,既然如此,那么先必须要考虑到的就是身在京城中的三个儿子将会面临怎样艰难的处境和未知的危险,与其这样干等着,不如试一试。
而三日之后,在那宏伟壮丽的奉天殿里,年轻的皇帝朱允炆正端坐在龙椅之上,他面带轻佻的将一封来自燕王妃徐妙云的信件递到了身旁的齐泰和黄子澄二人手中,并开口说道:“二位先生请看,朕那四婶寄来的书信,这是向朕讨儿子来了。”
齐泰赶忙接过信件,迅浏览完毕之后,又转手递给了黄子澄。
紧接着,他迫不及待地表出自己的见解:“陛下,微臣认为此事万万不可答应!
现今燕王朱棣佯装生病而不敢返回京城,但只要他的三个儿子尚留在我们手中,便能对其形成有效的威慑力。
待到日后实行削藩之策时,想必他也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不敢再有丝毫妄动了。”
黄子澄缓缓地合上手中的书信,自信且微笑着说到:“陛下,臣倒是认为应当将这三位皇孙放回北平去。
其一,如今咱们扣押着燕王的这三个儿子,在外人看来,反倒像是我们以人质作为要挟,以此来逼迫燕王就范。
如此一来,对于朝廷削藩之举所秉持的正义之名将会大为不利。
其二嘛,虽说我们已然知晓燕王此次乃是佯装生病,但他既然愿意让燕王妃写下此信,那就足以表明他心中其实已无多少反抗之意了。
此时此刻,如果我们能够将他的三个儿子归还于他,那么在正式实施削藩之前,或许可以令他稍微放松一些警惕呢。”
朱允炆静静地坐在龙椅之上,倾听着齐泰和黄子澄两人截然相反的意见,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似乎正在权衡利弊。
过了好一会儿,朱允炆才开口说道:“齐先生主张不应放,而黄先生却力主放人。
不得不说,两位先生的分析皆有其道理所在。
朕记得,他们现如今应该是居住在京城内的魏国公府上吧?”
站在一旁的内侍连忙躬身回答道:“回陛下,确实如您所言,那三位皇孙此刻正下榻于魏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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