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炜好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他站直了身,当着她的面快速地解下了腰带。
“曾总,没打扰到你吧?”
就在曾炜准备欺身而上的时候,薄靳言的声音似冬日的寒冰,自楼道口传来。
“薄总?”
曾炜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抹了把流得到处都是的鲜血。
“这该死的女人竟敢用酒瓶砸我,我今天非弄死她不可。
生意上的事,我们改天再谈?”
“我手机落在这了。”
薄靳言无视了被人押在地上的乔星纯,径自走向卡座,从沙发缝里,摸出了他的手机。
而原本已经做好和曾炜同归于尽的乔星纯,眼里又燃起了希望。
她卯足了气力,将藏在手心里用来割腕的手扎向了钳制住她胳膊的保镖。
那黑衣保镖的脚踝被利器所伤,下意识松开了钳制住乔星纯的手。
乔星纯逮着机会,不顾一切地连滚带爬地到了薄靳言脚边,
她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腿,“薄靳言,救救我!”
她是我的人,谁敢动?
“松手。”
薄靳言垂眸,睨着脚边惊恐不安的乔星纯。
她的手心大概率是被玻璃碴刮花了,在薄靳言的西装裤上留下了斑驳血迹。
“薄靳言,求你带我离开这儿,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乔星纯不确定薄靳言会不会帮她,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脸向他求救。
可是她还不想死,也不想被人肆意侮辱。
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只能鼓起勇气,乞求他帮她一次。
曾炜一手捂着后脑勺的血窟窿,快步朝着乔星纯走去,“伤了老子还想着跑?今天晚上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薄靳言”
乔星纯下意识地往薄靳言身后躲了躲,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腿。
薄靳言抿着唇,大半边脸笼罩在漆漆的黑夜中,饶是离他最近的人,都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