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二娘子。”
萧景姝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昨日我们姐妹二人也被贼摸走了荷包,于是闯进他们的贼窝里拿了些战利……呃……今日阿姐又将那群贼报到了官府。”
她着重强调了下后半句话,而后又讪讪道:“只是没想到这么巧,那个荷包竟是令妹的,我们这便物归原主。”
萧景姝瞥见巫婴放下的那个硕大的包袱,心头突了一下,压低声音问:“你今日出去,花了多少银子?”
只是室内就这三个人,即便声音再低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巫婴敛目低眉,竖起了一根手指。
萧景姝问:“一百两?”
这么多东西,总不可能只花了十两。
巫婴不吭声,继续竖着那根手指。
萧景姝眼花了:“……一千两?!”
她本来对这件差事颇有微词,如今倒真心祈求能将此事办好了——不然只怕赔了银子又折兵!
萧景姝勉强笑了笑:“……至于花了的那些,便日后连本带利送还给二娘子,还请二娘子莫要同我们姐妹二人计较,如何?”
辛茂似笑非笑:“我为何要信你们呢?我可是连你们的来历都不清楚。”
“我们还能有什么来历呢。”
萧景姝瘪了瘪嘴,“左右是从旁处活不下去,仰慕辛节帅威名,前来蜀州讨生活的可怜人罢了。”
辛茂听多了恭维话,自然能分辨出真心假意,见她说得恳切便也受得舒坦:“如此说来,二位小娘子是哪里哪姓人呢?”
萧景姝刻意犹豫了一下才道:“小女……定安县乌皎,阿姐名唤乌婴。”
辛茂脸上的笑彻底消失了:“乌小娘子做人不痛快啊。
定安是萧侯治下,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安乐之地,虽比不上我们剑南,但待女子也有天盛遗风,并不至于让你们不远千里背井离乡罢?”
后半截话她并未说出口,可她们彼此都听得出弦外之音。
辛茂疑心她在说谎。
萧景姝的神色看着有些不虞,不过忍了下来,皮笑肉不笑道:“于旁人而言的好地方于我们而言却不一定是。
二娘子若疑心,大可去查我们姐妹二人进城的路引文书,这于您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见她言辞这般笃定,辛茂又嬉皮笑脸起来:“那小娘子可否方便告知为何在定安过不下去?”
这是她头一次见着户籍在定安的人,实在是好奇她们为什么离开家乡。
若是能从她们口中问出些有关定安乃至萧不言的消息便更好了——那地方完全铁桶一般,连探子都极难安插进去!
萧景姝客客气气道:“这个么,不是特别方便。”
辛茂颇为委屈:“我既然坐在这里,那便是不愿同两位娘子结仇的,乌小娘子连这样的小请求都不愿满足我么?”
萧景姝垂眸,又给自己续了一杯茶。
“小女自知我们姐妹二人给二娘子添了些许不便,也有心悔过。”
她徐徐道,“只是不知为何二娘子偏偏要这样刨根问底呢?能致使我们姐妹二人背井离乡的事,在二娘子眼里难道不过是可以随意出口供人取乐的谈资么?”
她表现得实在是过于不卑不亢了,让辛茂感觉颇为惊奇。
她猜测这个名为乌皎的小娘子要么自己出身不俗,要么便在什么有身份的人身边历练过,不然不该是这般举止。
剑南节度使孙辈的身份在她眼里似乎不算多了不起,她一开始的恭谨不过也是因为她们理亏在先。
辛茂有些欣赏她了——这姐妹二人一个武功好,一个行事作风很能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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