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除秦以忱外另一对龙凤胎兄妹,少爷钟席诀乖顺礼,整跟在她身唤姐姐;三小姐钟星婵天真烂漫,同样与她相亲相近。
果然,一提起钟星婵,封清桐面上立时显出些笑意,
“阿婵年纪小呢,出言无忌些也无妨,你同她学什舌?那份减了一半糖红豆沙呢?阿婵前几才说自己牙疼,吃了太甜。”
芷雨将红豆沙递过去,瞧着自家小姐露了笑脸,自己也自觉地跟着笑起,
“若细算起,钟少爷与钟三小姐比您也小了多少。
可小姐您呢,&xeoo总习惯将那两位主子当成小孩宠。”
说话间糯米蒸熟,又过三刻,糕饼也烤制出锅。
封清桐房换了身衣裳,又特意取及笄时秦以忱送簪子戴在间,而才唤把式,赶在大理寺点卯前急匆匆地离了府。
钟府和封府距离远近,中间&xeoo隔了一条安都城中最繁华热闹主街,封清桐担心自己赶上秦以忱应卯时辰,特意提前出了门,&xeoo想下过辰时三刻,坊间便熙熙攘攘喧闹一片。
原本宽绰正大街上堵了七八辆马车,芷雨出去打听了一圈,才知道原因着昨夜暴雨,司狱司押送犯趁乱出逃,其中一个被当场斩了双臂,丢失半截断臂&xeoo直至今早才被野狗重又叼了长街上。
“那断臂就被扔在路中央,切口齐齐整整,连骨头都斩得干净利落。”
芷雨小跑着到马车上,心余悸又眉飞舞地比划着适才见闻,
“围观百姓们都在议论,按察副使陈大绝般妙又狠戾刀法,也知司狱司哪位大出手砍了贼。”
封清桐对此无可置喙,仅只半掀开车帘,耐心等着京兆府衙役带走断臂。
直至一盏茶,拥街道被重新疏通,她才略显焦急地催了把式一句,倍道而进地驶入了钟府所在巷道。
钟家司阍昨就得过吩咐,远远瞧见封府马车便麻溜备好了落脚轿凳,封清桐心下焦急,只怕秦以忱在意外耽搁一时半刻里去了大理寺述职,尚及马车停稳便提着裙摆下了车。
芷雨紧随其跳下,“小姐您慢……哎哟!”
另一道痛呼几乎同时响起,小厮打扮半大少年护紧怀中食盒,踉跄着向退了两步。
“芷雨姐姐!
你可撞死了。”
“钟小十?”
芷雨上前扶他,“大清早,你守在席诀少爷院子里伺候,跑府门前偷什懒?”
“姐姐话就在冤枉了。”
钟小十摇头喊冤,“可偷懒,所以此时会在此处,也因们家少爷……”
他一面说着,一面意无意地露出怀中抱着乌木食盒,话说一半&xeoo又倏地噤了声,像说漏嘴似,掩耳盗铃般心虚改了口。
“,什,芷雨姐姐只当一遭瞧见,得快些去了,然食盒里药该凉了。”
“……药?”
一旁封清桐诧异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