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搓了一下冻红的脸,梁建军走回哨所,从指导员的办公桌里,取出一台海鸥DF-1照相机。
这是一台1976年产自魔都的相机,时间已经在这台相机的身上留下了痕迹,喷涂银白色油漆的旋钮,已经被人的手指磨掉漆,露出了本来的颜色。
相机身上的黑色皮套,也已经出现了皲裂。
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大两岁的相机,梁建军忍不住摇头。
在这个偏远的北方哨所,周围的房子,周围的树,甚至手中用的装备,都比自己大。
自己反而是那个最小的。
掀开后盖,取出一盒新的胶卷装上,关闭后盖,把相机挂在胸前,他转身走出指导员的房间,走进哨所的学习大厅。
学习大厅里,除了放哨的几个人,其他人都围坐在这里,听指导员下发新命令:
“所有人都听清楚了,待会儿,我们一起用雪,在哨所门口的空地上,垒出几个大字。”
“文字的内容,就是红旗岭哨站,向全国人民拜年!
祝大家新年好。”
“天气很冷,所以大家一定要配合好,以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把这几个文字垒好,拍完照片,我们就撤回营房。”
“然后我和排长去接岗哨的班,你们休息,时间到了,你们再来接岗。”
“现在,所有人带上铲子出发,两人一组,每个组负责一个文字。”
指导员大手一挥,学习大厅里的人用围巾捂住嘴,戴上帽子,拎着放在角落里的铁铲,叽叽喳喳的走出学习大厅。
来到哨所门前的空地上,一群人按照之前的分工,两人一组,一个人搬运积雪,而另一个人,负责垒字。
这里的雪很大,完全不缺少材料。
而且天气寒冷,有利于人的cpu运转,仅仅10来分钟,这十几个字就垒完。
字虽然很丑,但是依旧能够看出这些文字的含义。
指导员让战士们先回到营房,他自己留下修整这些文字,一边修,一边骂:
“看看你们,让你们学习,一个个不学,看看这个字,要多丑有多丑。”
“你们就不知道把字写好看一点,能哄小姑娘吗?”
骂骂咧咧中,他把这些如同狗啃一样的文字修理好,伸一个懒腰,转身走回营房。
在火炉边缓和了一下双手,他再次大手一挥:
“带枪,列阵,拍照!”
端着枪站队列,是这些战士们最擅长的工作,不到30秒,一个小巧的队形就整理完毕。
所有人都站在这几个大字后面,端着钢枪,表情严肃,目光坚毅的看向前方。
梁建军端着相机,在对面寻找角度,而指导员则跑到几人旁边,跑到照相机的镜头外,双手抱起地上的雪,对着队列用力一撒。
细碎的雪花纷纷洒下,哨塔上的岗哨,别在这一刻把探照灯照了过来。
橘黄的灯光洒到脸上,如同太阳一般。
梁建军捕捉到这一点,手指用力按下快门。
咔嚓。
…………
“手脚都轻一点,这可是我们的老祖宗,以后得经常拿出来的,你们粗手粗脚的,要是把老祖宗给碰坏了,以后用不了了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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