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说不打她们了,才一转眼又对她们凶了,她们好怕。
沈秋然看着两小只慌张的样子就想笑,但她忍住了,因为陆南承那双要把她看穿的目光还停留在她身上,她只好朝他瞪眼:“你也拔草去!”
陆南承没有拔草,他转身去把空地上的木柴捡起来放一边。
看着他的身影,沈秋然忍不住扬唇偷笑,她刚刚的样子,像不像妻管严?
一直到傍晚,牛棚才被清理干净。
被白蚁侵蚀的木梁拆下换上新的,还在屋顶铺上厚厚的干草,即使雨天,屋里也不会漏雨。
陆南承还砍来大身竹,做了竹碗、竹杯、竹筷子,还用石头和黄泥浆在屋前的空地上壵了一口柴灶,就这样,旧牛棚就成了焕然一新的家。
黄连群一家从生产队收工回来,见到陆南承睡的那间屋的衣服被褥都搬空了,黄连群带着几个儿媳来到牛棚,想看看陆南承是如何在肮脏发臭的牛棚住下的。
当她们看到被收拾干净的牛棚时,都愣住了,黄连群不敢相信眼前焕然一新的屋子,这是曾经那间快要倒塌的旧牛棚?
她心里顿时生出一抹算计。
先让他们住着添添人气,去去牛粪味,等大孙子谈到对象,再把这里要过来给大孙子当婚房。
这么一想,黄连群心情大好,而且今晚家里煮白米饭庆祝分家,她便故意大声对陆南承道:“南承,我丑话说在头,既然分家了,以后我们家吃啥都跟你们无关了,你得管教好你的婆娘,别让她来我家抢吃的。
还有,你带回来的两个赔钱货不是我孙女,以后她们要是病死……”
蹲在屋前搭着柴火,准备烤红薯的陆南承听到‘病死’二字,突然抬起头来,眉眼阴鸷凛然地看向黄连群。
黄连群被他这么一眼,心里猛地一阵发悚,后面的话硬是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沈秋然在屋里铺她的床,听到黄连群的声音,她走了出来。
刚好看到蹲在陆南承对面的陆大宝陆小宝被‘病死’二字吓得脸色都发白了。
沈秋然脸色沉了沉,她一手叉腰,一手指向黄连群,气势汹汹冲过来,把原主泼辣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大声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陆南承再不济也是你儿子,他在队里的那些年每个月都给你寄钱寄票,现在他腿受伤回家休养而已,你就把他赶出家门,还诅咒他的女儿,你这样对待一名英雄,你好歹毒且思想有问题,我要举报你,拉你去批斗!”
听到举报、批斗,黄连群就心虚,但她还是嘴硬,认为沈秋然这个泼妇干不出举报这种事,“什么诅咒?谁不知道那两个赔钱货快要病死……”
“今天我要让你死,都分家了还来找揍!”
沈秋然见陆大宝陆小宝吓哭了,陆南承的脸色也阴沉得像要暴风雨来临,她只好继续维持原主的形象,凶狠地冲过来,作势要打黄连群。
黄连群一脸的尖酸刻薄,也是泼妇一个,但在年轻力壮的原主面前就显得弱爆了。
现在看沈秋然握着拳头冲了过来,贪生怕死的她只好骂骂咧咧转身跑了。
她的几个儿媳看她跑了,也跟着跑了。
“怂样。”
沈秋然停下来,朝她们逃的身影嘀咕一句。
她拍拍手,转过身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陆南承,有些疑惑,从黄连群提出分家起,陆南承就一直在隐忍,他到底在忍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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