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代容胃口大开,天天什么都能吃下去。
程云朔身上头上的伤都由邢代容包扎,伤势也极快愈合。
两人时不时黏腻的举动叫侯府下人们瞧着,各个都是酸的。
秋菱索性每日去陆令筠院子,她不看不管,带着针线筐,只管埋头给即将出生的孩子绣肚兜,小衣裳。
陆令筠盘着府上的账目,安置着这新一年度各个产业的发展方向。
一个叫全府惊叹陆令筠慧眼的消息传来。
开春之后,果然关外闹起了战事,那些个走西边的商队没准备,不少大户家的商队都折在了关外,回也回不来,走也走不掉,损失惨重。
而陆令筠提前把侯府两支商队送去江南,这一番高瞻远瞩属实了惊艳了全府的人。
尤其是秦氏和钱管家,他们看到陆令筠两次调动,都成功叫侯府避免了损失,简直是对陆令筠服气得不得了。
秦氏写来了表扬信,还送了一些奖赏,只叫陆令筠放开手脚随便干。
陆令筠这边顺风顺水,小日子红红火火,邢代容和程云朔两人也都日渐好起来,哪哪看着都好,就一个人不好。
“世子还没回来吗?”
黄月在摇光阁里盼着。
“世子爷宿在邢姨娘那儿了,回来作甚。”
一个摇光阁的仆役道。
“可是,总不能天天宿姨娘院子里吧。”
黄月语气里染上酸。
“切,这算什么!
你是不知道咱们世子爷以前有多宠那位邢姑娘!”
说话的小厮看了一眼黄月,他见黄月甚是漂亮,眼里多些心思。
“怎么说?”
黄月忙好奇问。
“那位邢姑娘是青楼出来的,当初我们世子可是花了万两把她赎回来,这事闹得满京城沸沸扬扬,世子爷为了她那可是都能跟夫人侯爷作对的,你就说,她受不受宠吧!”
黄月听完这些,眼底划过幽光,她故作惊讶道,“那位姨娘是青楼出身啊!
世子不嫌弃吗?”
“青楼出身就嫌弃了?人家邢姨娘还跟了男人跑了,最后回来,我们世子一样宠爱得紧!”
听到这句,黄月的眼睛大亮,澄澈的眼里立马闪过了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