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尔斯了时间,笨重的大摆钟已经到了十二点的正午,宴会也的确该开始了,虽然只是个成人礼的流程,但麦尔斯知道,这或许就是他重生十六年后此世界故事开始的篇章了。
“老夫人,还请您跟我来,夫人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位置!”
玛莲率先将赫莲娜领走了。
将笼子里的又一个“生日礼物”
暂时叫给紧随而来的二号女仆保管,麦尔斯则是被后来的三到七号女仆带走,在去往宴会厅之前,还得重新打扮一下才行,必须以最盛重的装扮亮相在帝国这座大舞台上。
同时麦尔斯也象征着邦德家在玛格沃利亚帝国的脸面。
………
与此同时。
邦德家,城堡之中,近乎千平米的宴会大厅内,金碧辉煌,金丝镶边的大理石地板,亮到能当镜子用,水晶吊灯的钻石一颗就价值不菲,没有枪支和壁画,有的只是铺满墙面的名画,与主人家的肖像画,柱台上的瓷器也都是上贡的名品,透过高大的落地窗外就直面着城堡外广阔的园林与喷泉。
背靠帝国首富,邦德家从上到下就透露着一个字———豪!
此时宴会厅内摆满了餐桌,餐桌上却极简的只有些许甜品,与一些邦德家准备的伴手礼,在餐桌围绕着直通城堡顶楼的一条弧形阶梯,身着华丽的上层人士人来人往,谈笑风生。
经受过专门训练的女仆有的在接待着迟来的最后一批宾客,收取着庆贺的礼品,将人引入宴会厅,有的身姿矫健的穿梭在这些大人之间,举止优雅得体,手中托盘送上酒水与瓜果,还有的在清理着时不时洒落在地的酒水与果皮。
其中艾尔莎就在打扫卫生的女仆行列,只不过艾尔莎自认为的家务能力在跟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女仆比起来,就连打扫卫生都只能被挤到宴会边缘清扫压根没有的灰尘。
被排挤出来显得格格不入的少女产生了严重的自我怀疑。
“为什么我连打扫卫生都做不好,难道我是村姑有错吗?村姑就连打扫卫生都不配嘛,这里真的好不友好,艾尔莎不喜欢这里了,本来也不喜欢,就只是这里的床真的很软,睡的很舒服罢了!”
少女心里略显心虚嘴硬的嘀嘀咕咕,手里的扫帚无意识的乱扒拉着干净的地面,没注意到的是正有人端着红酒杯从身边经过,拖把打到那人的手臂,随即就听见一声‘呲啦’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一杯装满红酒的高脚杯摔落到地上,本来干净地板很快被鲜红的酒水和亮晶晶的玻璃碎片所替代。
迸溅的酒水染红了少女女仆群的裙边,同时也溅到了酒杯主人紫色的裤脚之上,湿答答的酒水让酒杯的主人忍不住跺了跺脚,透过鲜红的酒水倒映着一名同样有着金色短发的少年暴怒的面孔。
“混蛋,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了,把你一个区区女仆卖了都赔不起!”
金发少年暴怒的声音几乎是朝艾尔莎吼了出来,被突然吼骂艾尔莎吓得缩起了脖子,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扫把,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打。
和艾尔莎想的也不错,暴怒之下的金发少年举起巴掌就要教训教训这个废物女仆。
而敢在邦德家这么放肆的人,围观的群众从少年金色的头发瞬间就认出了这是皇室的人,应该是某位王子,也只有与邦德家暗地里针锋相对的皇室才敢这么干了。
“要被打了!”
知道闯祸了的艾尔莎惊恐的闭上了眼睛,然而迟迟没有疼痛传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