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想了想说:“会不会是有什么隐情?”
“能有什么隐情?朕想不出来。
要是文渊在,一定不会这样的。”
萧可的声音有些怒意。
“是,方公子一定会帮着陛下帮着皇后说话的。”
李公公点头说。
一提起文渊,萧可更烦恼了,昨天和方文渊撂下这么一句话,今天他根本不好意思再去找他。
“糟了,文渊会不会误会是我想把皇后废了?这样的话,他要恨死我了!”
萧可有些急了。
李公公傻了眼,看着在屋子里转圈的萧可,出主意说:“不如现在召方公子进宫解释一下?”
“文渊都没来问我,我这样会不会越描越黑?”
萧可摇摇头。
“那不如去看看皇后,劝慰一下?”
李公公又出了个主意。
“好,”
萧可高兴地说,“我和皇后去打打边鼓,让她自己和方太师去说说,而且,文渊回来了,这件好事她还不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忽然觉得小可好可怜,我是一个人么?长乐殿今天看起来热闹了一点,殿门前规规矩矩地站着两个宫女,一看萧可来了,立刻唱了个喏,把御驾迎了进去。
长乐殿里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却没见方文荇,其中一个掌事女官回禀说:“娘娘衣冠不整,唯恐惊了圣驾,正在内室更衣,请陛下稍事歇息。”
萧可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觉得分外的香气扑鼻,不由得问道:“这是什么茶?怎么朕从来没有喝到过?”
掌事女官犹豫了一下,答道:“这是娘娘特制的花茶,一年之内就只有几日可制,甚为珍贵。”
萧可饶有兴趣地说:“文荇怎么从来都不拿点来给朕喝?这也太小气了。”
女官垂首说:“是奴婢们的错,应该提醒娘娘才是。”
“文荇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你们要经常带文荇出去走走,老是呆在屋子里,非得闷出病来不可。”
萧可笑着说。
“回禀陛下,娘娘平日里就是侍弄侍弄花草,养猫斗鸟,有时绘画作乐。”
“哦,文荇也会作画?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啊,来,拿一副来给朕瞧瞧。”
萧可来了兴致。
女官怔了一下,说:“娘娘画好都扔了,或是娘娘自己收着,奴婢不知道在哪里。”
正说着,内室的门开了,方文荇从里面走了出来,还没说话,先咯咯地笑了:“陛下,今天你怎么来了,正巧,文荇学了一个妆容,你看漂不漂亮?”
萧可抬头一看,顿时愣了,只见方文荇浓妆艳抹,眉梢眼角吊起,一派风流妩媚的模样。
他不由得重重地哼了一声,看着她身后的两个宫女,冷冷地说:“谁让你们把皇后打扮成这样?”
那两个宫女吓得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方文荇。
方文荇立刻说:“陛下,是臣妾好不容易从书上看来,要她们帮着弄的,难道不好看吗?”
萧可勉强一笑:“乍一看还以为是哪来的风流女子呢。”
方文荇走到他旁边,喜滋滋地说:“陛下今日来是有什么好消息告诉臣妾吗?莫不是要多赐些绫罗绸缎给臣妾?”
萧可猛然闻到了一阵扑鼻的香粉味,不由得往旁边让了一让,刚想说话,只见方文荇捂住了嘴唇,肩膀微微颤抖,憋了半天,惊天动地地打了三个喷嚏,几颗唾沫星子不听使唤地溅到了萧可的衣服上。
萧可愕然,不由得一阵恶心,方文荇扑了上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绢,挥舞着去帮他擦衣服,嘴里念叨着:“陛下,对不住,臣妾一时没忍住,陛下不要怪罪,要怪罪的话,不如你喷回来?”
萧可脸色阴沉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上一顿乱擦,忍耐着说:“这点你倒和你哥哥一样,香粉要过敏你还擦这么多?统统去给我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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