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跟往年一样,你们俩这是在滨城冻的。”
于女士毫不客气。
“滨大也是,就不能给孩子在宿舍再安几个电暖气?”
她立刻开始抱怨。
大学是孩子自己选的,总不能怨孩子自己,只能往学校上埋怨了。
“就是就是。”
大宝立刻附和。
“我们科学院大学只要条件合理,都可以申请的。”
酸了,阿言真的酸了,都是国内,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她现在虽然有空调,但宿舍里要是有个电暖气就更暖和了。
“大宝,我要吃草莓。”
阿言毫不客气地指使了起来。
“遵命,祖宗。”
谭大宝看着被她压住任劳任怨地两个人,自己默默起身,去拿水果。
这个家的地位已经很明显了,从小到大,习惯了就好。
水果早就提前洗好,谭大宝不过是从茶几上拿过来。
这会儿,他故意坐在地上端着水果盆,里边是洗好的草莓车厘子蓝莓。
“祖宗,需要喂给您吗?”
“捧盆侍者你拿着就好。”
阿言随手赏了个名字。
谭·捧盆侍者·大宝一只手举着水果盆。
一旁的于女士一
只手半捂住了脸,这几个孩子搞怪的真是没眼看。
自个儿闺女这幅洋洋得意恶霸的样子嗯,也不是全靠两口子自己养出来的。
阿言拿着草莓挨个喂了一遍,只吃了一颗草莓下肚,就被端菜上桌的爸爸们叫了起来。
“饭后再吃水果,孩子们过来吃饭了。”
言家父母与祝家父母完全是两对性格完全不同的夫妻。
但夫妻相处的模式却无比相似。
阿言的妈妈,于非晚是七十年代生于东北大地的独生女,性子直爽,是一家的主心骨,在家里,老妈负责令,言爸负责微笑服从,按指令行事。
祝觉的妈妈,祝杨则是江南人,说话总是轻声柔柔的,但带着坚定的力量,在家里说一不二。
祝觉的性格和他父亲很像,总会沉稳地做好一切。
此刻在饭桌之上,阿言和觉觉看着自己眼前的碗里越摞越多的吃的,忍!
“哎呀,太多了,吃不完了。”
阿言撒娇。
“多吃点,你都多瘦了,快吃快吃。”
老妈催促着。
阿言无奈,她又不是没有手啊,这旋转的桌子又不是自己夹不到。
炒合菜和京酱肉丝都不需要她自己卷,爸爸已经给她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