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凡连求救机会都,直接就被光脚挟持着出去。
“——关门!”
黑夜里,刻意压低女声蓦然响起。
白以微跺脚捏拳,又怕又慌,急促小声哎呀一声,灯关房闭,赶紧也跟了出去。
修宁长,付思凡被拖着要跟上节奏,很难。
又黑又怕。
脚踩石头,尖锐疼。
假山溪水。
四个小时前,她出现在里,非作歹进犯者。
四个小时,她躺倒在里,身临困境受害者。
看。
谁说天道轮。
付思凡挑地,方便下作,也方便了修宁审问。
闹,吵,会知道。
“你谁?要报警!
你要干什?”
付思凡丝凌乱,脸惊慌,瑟缩着往假山靠,手下石头砂砾伤掌心。
夜切割。
修宁指骨抬起帽檐。
光线在她愠脸上,一半明,一半暗。
就像她好学生当中坏学生,&xeoo又坏学生当中好学生。
两边都混得开。
两边都信。
她张扬,也放荡。
黑黝,高挺鼻梁,抿成直线,散着无声怒气。
修宁半蹲下,两脚分开,肩膀一沉,手肘搭在膝头,语气几近下沉:“看清楚谁了?”
付思凡魂归,理智恢复了一大半:“你,修宁,惹到你了?你信信找校长,说你霸凌!
你给道歉!
立刻!
马上!”
修宁耸肩,讥笑:“可以。”
下一秒,嘴角又抿直下压,“过,你得先给许辰让道歉。”
“凭什!”
她话说很慢,很沉,沉得敢听:“因,你欺负了许辰让,就欺负了。
欺负了,就会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