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二皇子,婉嫔眉眼都温和了几分:“他呀,非要瞧着下人煎药,说给母妃的药,怕他们给药煎坏了,非要自己盯着。”
“难为他一片孝心,我便也没让拦着。”
沈幼安笑着应和道:“二皇子至纯至善,当是这宫里最善良的人儿了。”
婉嫔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时间,殿内完全静了下来。
两人本就算不得多熟悉,不过是上次在御花园匆匆见了一面,此时,更是显得有些尴尬。
沈幼安想了想,也不在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道:“婉嫔娘娘,其实我这次来,是想问问,昨日您给墨阳宫送了东西……”
闻言,婉嫔扬起的嘴角慢慢淡了下去:“是四殿下叫你来的?”
“不是不是,只是我有些好奇,所以……”
沈幼安着急忙慌的摆手解释。
婉嫔突然正了正神色:“我昨日叫人晚些去,便是怕撞见别的宫里的人,此事莫要大肆宣扬。”
顿了顿她又道:“那孩子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沈幼安被她前后巨大的转变整得有些懵。
只能木讷的回答道:“还,还好,未伤及要害,娘娘放心。”
婉嫔似送了口气一般小声道:“那就好,这么好的孩子,可不要也……”
她后面的声音太小,沈幼安并没有听清。
她只好硬着头皮,接着套话:“娘娘,您……不讨厌四殿下吗?”
听出她话中所指,婉嫔摇了摇头:“都是孩子,一个孩子能有什么错?若仅仅是因为上一辈的恩怨,便牵着稚子,未免对四殿下不公。”
这下,沈幼安便更不解了。
莫不是祁淮推断错误了?
这婉嫔还当真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
但在下一刻,婉嫔的话间一转:“再者说,当年的事,到底是不是贤妃所为,还尚未可知。”
此话一出,沈幼安顿时紧张起来:“娘娘此话何意?”
婉嫔看她半晌,起身,挥退了下人。
她踱步行至沈幼安身后,轻声道:“你被接进宫不足一年,还不知这宫中险恶,有些事,即便眼见,也未必为实。”
“有些人啊,表面温和良善,实则你一转头,她便能在背后捅你一刀,还会笑着看你。”
“血尽而亡。”
微凉的气息喷洒在脖间,加上她有心压低了嗓音,顿时沈幼安被激得只觉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达头顶。
“娘娘,您别吓我,我胆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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