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好像看到夏温年从咱们房间路过,直接去找叶时了。”
刘caesar说了一句。
杨嘉文心知肚明夏温年为啥会急匆匆地搞出这种动静,但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只能用手将刘caesar好奇张望的脑袋重新掰了回来:
“人家的私事你少管,还有一件事,这是‘你们’的房间,不是‘咱们’的房间。”
他严肃纠正,但刘caesar却不以为然:“你们和咱们有什么区别?”
这区别可大了去了,杨嘉文看了眼笑得没心没肺的小屁孩,继续说着刚刚他俩聊的话题:
“刚才你说你的中文名叫什么来着?”
此时在隔壁的双人间内,夏温年把叶时带进房间里后就直接拉着他一路走到了房间里的厕所,这里是整个房间唯一没有安装摄像头的地方,他顺便还把两人身上的麦克风也关了。
叶时对他这一番举动明显有些局促,手足无措的站在厕所里低着头不敢去看夏温年的眼睛。
他这副模样简直和当初高考前甩完红笔绝交信后的表现一模一样,夏温年心里一咯噔,心里不祥的预感愈演愈烈。
“所以这次你又在绝交信里写了一些什么离谱的内容?”
夏温年黑着一张脸,语气也有些生硬:“当年你在信里说觉得我像个老妈子一样时刻管着你特别烦人,现在难道你还这么想吗?”
只要一想起当年那封800字绝交小作文,他就忍不住心里冒火。
世界上怎么会有叶时这么没良心的人,他只不过是管他管得严了一点、粘他粘得紧了一点、然后又对他的交友和日常去向关心的频繁了一点,就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原因,叶时竟然就当众甩了他一封字迹没那么工整的绝交信。
那800个字里至少还有10个写错字涂改的黑漆漆痕迹,一坨一坨的糊在白纸上,夏温年看完那封信后直接就被气笑了,脾气上来后也就一直没有再和叶时联系。
谁知道他俩现在好不容易和好了,叶时又给他来这一出。
他就想不明白了,明明这回自己表现得已经足够克制,为什么叶时还是会有小情绪。
……他总不能来个所谓的“真正的爱叫做放手”
吧。
“丑话说在前头,除非你把话说清楚了,否则我不会接受任何绝交的理由。”
夏温年板着一张脸警告叶时,试图吓退叶时那点不成熟的绝交小心思。
可叶时听他这么说,反倒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在说啥呀?什么绝交不绝交的?”
他脸上的疑惑看着不像是演出来的,夏温年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确定他是真的在疑惑后才稍微放下心。
只要叶时不和他再闹一次别扭,其他的他都能接受。
夏温年整理好心情,把冷冰冰的表情收了回去,又恢复到原先温柔善良的好人形象:“不绝交就好……那你刚刚为什么想躲着我?”
他刚问完,叶时脸上的疑惑表情迅速一变,又回到了不久前躲闪逃避的模样。
夏温年看他两个眼珠子频频瞥向洗手间的门口,干脆往旁边走几步,把洗手间唯一的出口挡得严严实实。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说清楚就不给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