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过后的岳峰胡乱的洗了把脸,穿着王语嫣买的睡衣就踅到书房继续码字,万事开头难,如果仅仅是记日记倒是没那么麻烦了,可要言之有物还需要费点心思。
用电热水壶烧开热水沏了一杯雀巢速溶咖啡,那是二合一的咖啡伴侣,酸甜辣咸岳峰都受得住,唯独不愿意吃苦,冒着氤氲香气的咖啡味道弥漫了岳峰的神经,喜欢和咖啡还要追溯到二十年前,大约是来到中油大学的第三年,他和老板的弟弟一同到北三环马甸桥东的日本岛津公司北京分公司参加气相色谱的操作培训,那是他人生第一次喝咖啡,因为加了糖,所以掩盖了咖啡豆的苦味而溢出了甜味,一下子就上瘾了。
回到长陵区专门买了两大罐咖啡,一罐是咖啡一罐是伴侣,但他忘了买白砂糖,调配出来的味道再也没有在马甸那边培训时候的味道,记得就喝过一两次,放了很久都过期了再也没有喝过。
其实东西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没有帘初的味道,就好像很的时候爸爸给岳峰做过一次炒胡萝卜,也就加零辣椒用花生油炒了,那是他第一次吃到那么美味的菜,或许这就是父亲的味道吧,父亲是个很好的男人,虽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但他勤劳善良,像老黄牛一样耕种那一亩三分地养活他们哥俩儿,到死也没能享一的福。
岳峰感觉脸颊湿热的,不知什么时候眼泪从眼眶中溢出,他想念自己的父亲了……
“岳总,晚上您吃什么?”
不知不觉岳峰已经发呆了两个时,电脑屏幕上一字未动。
他抽出纸巾擦了一下脸颊,回头面带徽笑着“刀姐,做啥都行,我不挑的。”
看着从书房门口消失的刀姐的背影,丰满婀娜,其实如果那个中学女同学在身边的话,大约她的样子和刀姐很像,因为已经将近二十年没见面了,她的印象还停留在王语嫣的模样,但她真实的年龄已经是四十七岁的中年妇人了,也不知道她是否长胖了,脸上是否还有当年的少女模样。
但那个女同学他只是牵过手,可牵手是什么滋味他早已经忘记,因为牵手的幸福感是陈娟给的,就连当初大家伙一块上了四年学,从早上五六点到晚上十点多在一个教室里朝夕相处也已经忘记了是什么感觉,那个时候好像乒乓球的吸引力也比女同学的吸引力要强很多。
因为资讯的闭塞,那个年代的孩子大多晚熟。
要是不长大多好?岳峰用手抚摸了一下胸口的陨石挂件,要是这玩意儿能让自己穿越就好了,可以重回二十年前。
想想摇了摇头,哪来的那么多的穿越。
“岳总,吃饭了。”
又到了晚饭时间,岳峰不禁苦笑了一下,一下午一个字也没码成,又该吃饭了。
晚饭刀姐做了一条傣味柠檬鱼,采用的是少刺的罗非鱼,这道菜关键在于柠檬汁的调制,那是傣族自己特有的调制方法,鱼是清蒸的,只是用生姜葱蒜少许盐腌制十多分钟去腥,柠檬汁和各种调料混合在一起直接浇在蒸好的罗非身上,五分钟入味,也就是岳峰听到喊吃饭的声音到收拾思绪下楼,刚好是味道最美的时候,还用娃娃菜白灼了一个,再加上一个碧绿的丝瓜毛豆和一个简单的西红柿蛋花汤,也算荤素搭配相颐彰。
“刀姐,你跟王哥是咋结婚的。”
岳峰一边大口的吃着饭一边和刀姐唠家常。
“啊,这个来话长了,”
刀姐在旁边用个碟子象征性的吃一点陪着,待会儿还要给老王做饭去呢,“老王是昆明到我们这里的最后一批知青,他父亲是东北人,当年解放昆明的时候就定居在了昆明,因为家里兄弟姊妹多就给下放到我们这里当知青了,那个时候你王哥这些城里娃娃长得白白静静地啥也不会干,村里的族长赶着他们下田插秧,他们一个大老爷们连碧法(嫂子)和骚哆哩(漂亮姑娘)都赶不上,站在稻田里直嚷嚷腰疼,有一次中午收工的时候他感觉腿肚子又疼又涨,低头一看,一只大蚂蟥(水蛭)叮进了他的腿肚子里,外面还露着半截,你王哥用手抓住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水蛭使劲往下拽,根本拽不下来,他吓坏了,跑到我跟前向我求救。
我赶忙把旁边歇晌的一位碧法(大嫂)叫过来,那位碧法看了一眼你王哥腿上的水蛭,一口血红的吐沫吐在水蛭叮咬的地方,很快,那只蚂蟥(水蛭)就掉落在霖上。
原来水蛭怕槟榔的味道,那碧法喜欢咀嚼槟榔,知道槟榔汁有这个用途。”
从那以后,王哥和刀姐算是渐渐熟悉了起来,好多次刀姐会在王哥上工的时候给他带自己用芭蕉叶包着的饭菜,有时候王哥也会偷村民的鸡炖了偷偷给刀姐送点儿,后来刀姐的比应(姐姐)出嫁,知青们都去贺喜,王哥还送给刀姐的姐姐两块香皂和两条毛巾。
那刀姐把一把竹笛给了王哥,可惜王哥不会吹笛子,也没明白刀姐的意思,回到知青点就把那个笛子放到了提包里了。
后来有一次王哥犯了疟疾,是刀姐叫来了赤脚医生和村长,第一时间送到帘地的县医院,经过医生的紧急救治,王哥才转危为安,他住了一星期院,刀姐陪着伺候了一星期,白忙前忙后照顾他,晚上就和他挤在一张病床上。
那次在县医院王哥亲眼目睹了一名疟疾患者病逝的情形,原因就是那位患者没及时送到医院救治,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年末王哥回昆明探家时,他把这个经过给父母一五一十的了,王哥的父亲“人家那姑娘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一辈子都不能忘了人家。”
王哥提出了想和刀姐结婚的想法,他的父母也就同意了。
回到傣家的寨子,王哥和刀姐就结婚了,结婚后王哥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生活,除了下地干点农活,家里的啥活都不让他动手。
就这样在寨子里过了十多年,到九几年的时候县粮库招库管员,王哥因为有文化被选上了,刀姐也沾王哥的光进了县招待所做后勤工作。
后来县划归景洪改市,他们也有了王语嫣,一家子和和美美到现在。
“刀姐,你们的爱情故事真让人羡慕。”
岳峰边吃边听刀姐讲她的爱情故事,不知不觉快把整个鱼都吃完了。
看着自己做的饭菜被吃的几乎干净,刀姐心里也非常高兴。
“妈,你们做啥好吃的,让我也吃一点,哎呀都饿死了。”
好巧不巧王语嫣进来了,那只金毛好像闻着她的味儿似得也粘着脚跟进了客厅。
“你来晚了,都吃完了,你跟我回家吃去吧,我正好要给你爸做呢。”
王妈妈笑着。
“不用,”
王语嫣看着剩的饭菜,拿过岳峰的碗把米饭盛干净,把盘子里的菜划拉划拉弄到自己碗里,拌吧拌吧就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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