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媛媛说:“沈明贵给你送花了没有,还有几个高大帅的富二代给你送花了没有,他们都送了,你没有脾气,还有一种虚荣心的满足。
程萍,关键的问题,是你以貌取人,认为刘傻猪其貌不扬,衣冠不整。
你以学历取人,认为沈明贵学历高,几个高大帅的富家子弟学历高。
假若,刘傻子要是敢给你送花,你可能会打电话报警,所以,他见了就吓得跑。”
程萍对刘媛媛说:“还有件事,让我对他印象不好。
一天晚上,我骑上凤凰牌自行车来到长江日报,半路链条掉了,只有推着凤凰自行车来到报社。
因为是全链盒,报社几个编辑记者来帮忙装,一个个累得满头大汗,就是装不上去。
一个声音在调侃:‘对于不会修理自行车的人,是很难将链条安装上去的。”
穿一套蓝布工作服的青年人一边说,一边放稳他的自行车,主动上前,帮助我将链条安装好了,还从自己自行车的篓子里拿出一个小工具包,取出扳手,拧紧了螺丝,说:‘你的车子螺丝松了,我给拧紧了,你以后骑车不会再掉链条了。
’最后,这个青年人取下墨镜,我一看是刘傻子。
我问:‘刘傻子,你到江城日报来干什么?’刘傻子说:‘美女编辑,我是来送稿件的。
’我在前面上楼,刘傻猪在后面跟随。
我现鞋跟活了,就慢了下来,扭头说:‘刘傻子,你先上楼。
’刘傻子一脸坏笑说:‘程萍编辑,还是你走前面。
’不过,他说话太直了,说什么:‘程萍编辑,你走路的姿势很好看。
’听了傻子放肆的话语,我气得生气地脚一跺,没有想到,鞋跟掉了,我站立不稳,好在扶住了栏杆。
刘傻猪一个箭步上前,脱去了我掉了高跟的的凉鞋,将掉下来的高跟安了上去,又拿出他包包里的锤子,将鞋跟安上后,用力敲打了几下,接着,主动地给我穿鞋。
他的手似乎无意又似乎有意地摸我的脚底与脚背。
我胸中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但是,在自己的报社里,又不能对工人通讯员火。
虽然他替我修车,还替自己修好了高跟。
但是我总觉得是他沾了我的便宜。”
刘媛媛听了6萍说的话,“咯咯“”
笑得不停,说:“程萍,应该是你沾了他的便宜,比方说,一个华夏的怪才,假如他给你修车,给你修理高跟鞋,你会觉得这位怪才沾了你的便宜吗?刘傻子就是华夏怪才,是华夏著名科普作家、作家,你没有看到他的潜力,他毕竟是怪石转世,甚至是文曲星下凡。”
程萍说:“刘大姐,是不是因为你姓刘,真的将他当做自己的弟弟了,这么夸张。”
刘媛媛说:“告诉你实话吧,说刘傻子是华夏怪才,是著名的作家、科普作家,就是你的父亲程校长说的。”
程萍这次感到心里舒坦了,原来认为,刘傻子只是靠吃苦,笨鸟先飞,成为记者编辑的,靠吃苦耐劳,成为广告科长,现行科长的。
看来,自己对刘傻子是先入为主,当初的坏印象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