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张施英放下筷子又拿起,依然掩饰不住地着急问:“在这住不好吗?还是我跟贤余哪里惹你不开心了?”
“不是的。”
6信珍缩成根棍,低头杵饭碗慢慢解释,“总是麻烦你们我觉得过意不去,如果能自己住的话当然最好了。”
两个大男人对望一眼。
“信珍,我们有时粗心大意你别往心里去。
你觉得哪不方便就跟我们直说。”
张贤余说。
6信珍想否认,思忖一番又低头不作声。
张施英没再强求,转而问道:“房子找好了吗?”
她点头。
“那好,到时我陪你去看。”
张施英语气坚决,在6信珍开口拒绝前抢先说,“没得商量。”
饭后,家里两只麻甩佬在厨房洗碗。
“你真打算让信珍搬出去?”
张贤余拿包薯片靠墙上吃。
“找好地方就帮她搬喽。”
“喔?你舍得?”
张施英无奈盯着身后,“我有什么舍不舍得。”
“她像个兔子一样,你不担心她被外面那些飞禽走兽叼走?”
“她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意志和决定,我有什么立场拦她?再说——”
张施英把抹布丢过去,“现在法治社会,单车摆街上都没人偷。
住在好地方,飞禽走兽也给你训成宠物狗。”
“天真!
你牛高马大没人敢欺负你,换成她搞不好才一只脚踏出门就被人骗得一个子儿都不剩……”
“有我在怕什么?”
……
“我是说我会看着不让人骗她。”
张贤余一副“我就知道你个死相”
的表情戏谑:“信珍确实不用担心外面有禽兽,最大的禽兽在家里。”
“无所谓,我就是禽兽咸湿好色鬼,你还想骂什么?”
张施英对旁边人调侃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脸皮嘛,都是越磨越厚的。
“冤大头!”
把擦好的碗收进洗碗机,张贤余问,“你不给她钱让她一直住这多好?”
“啊?不是你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