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切莫走漏消息,正月十五月上梅梢。”
听刘毅析说完这前后不搭的话,就听见隔壁多了几个人声。
李碹笑道,“你两个这里幽期蜜约的在这里可说的好体己。”
“说定了今年正月十五我们一起去太极宫看梅花,想来殿下与我们是一路的。”
刘毅析说的很小心。
“自然的,若没有我带着,你们能掏到那只蟋蟀才怪哩。”
春华自然知道李碹话里的真假,他对李碚玩蟋蟀讨厌的什么似的,这话似乎是黑话。
“那——那更好了!”
刘毅析的话里简直能挤出快乐来,有些买到宝的愉悦感。
“只是,殿下兴致好,这织笼子怕不是要自己动手。”
“自然,我心中有数。”
“这是犯禁的事儿,总要人心甘情愿才是,不然怕是难得圆满。”
这是程安之的声音。
“你有更好的办法?这本身就不是我们几个人的事儿,谁不是有家有业的,若是此时再顾忌是否违背道义,用了手段,老实趴在家里不更好?”
李碹反驳。
“咱们谁对于宫里的人不是小角色?咱们都这样,何况其他人,要想玩的好,一点不付出那行,若是那人助我们夺得头筹,我的那一份收益分她一成。”
这还是刘毅析,不知道想要捉弄利用的是谁?
“话说我们说了这样多,也不知道周围有谁听去了不曾?”
“苏格拉底说过,未经审察的人生没有存在的价值,权谋我知道如此,但将权谋手段用在无辜的人身上,真是我们日后能问心无愧的吗?”
程安之试图再挽回些什么。
“没有人天生下来就想做个恶人,我舅舅曾今跟我讲过一个故事,在遥远的西疆曾今有个很普通的村子,里面生活着一个老人,他从不跟人来往,每天守在村口的大槐树哪里看人来人往。
虽然他生活的很清贫,但村里人从来不敢小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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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这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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