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找她,出得去吗?”
商为序语气中满是敌意。
白玉迟清了清嗓:“我只是怕,若是再咳了血,殿下要担心了。”
商为序上下扫了白玉迟一眼:“咳血?你身子还真是弱,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白玉迟摇摇头,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你是不会懂的,昨日我便咳了血,殿下就急得亲自跑去了太医院为我请太医开药,我让殿下喂我,殿下还陪着我,等我睡着了再走,对了,殿下给我哼曲伴着我睡,那曲”
话都没说完,他就一屁股跌到了地上。
白玉迟将口中的鲜血咽了下去,抬手擦了擦嘴角,嗤笑一声:“你看你,又急,你算算,你都打我几次了?”
白玉迟脸上疼是疼了些,但能气到商为序也不亏,会不会有一天能把商为序活活气死呢?
商为序的拳头指关节咯咯作响,居高临下看着白玉迟,憋着一口气,笑得危险:“那还真是对不起了,我说是拳头自己打上去的,你信不信?”
他觉得白玉迟真是欠打,明明知道说那些话会被他揍,还是非要说。
方才白玉迟在秋芙面前一通装,本就让他在气头上了。
“商大少爷真是幽默风趣,怎么样,现在还需要我去打扫吗?”
白玉迟也回了笑脸,只是这笑里,十分都是假的。
“若不是她不让,我早将你碎尸万段了丢去喂野狗了。”
商为序道。
白玉迟应道:“那可真是谢谢商大少爷放过我了。”
商为序不屑地往地上看了一眼,转身去安排去了。
他心中的火气无处泄,快要把他烧着了,一拳根本不够。
白玉迟的话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他越不想去想他不在的时候白玉迟和秋芙生了什么就越控制不住去想。
秋芙给白玉迟喂药,秋芙还给白玉迟哼曲伴着白玉迟睡觉。
真是疯了。
内心的狂风巨浪不断滋长,将商为序吞没,他的胸膛就没有平静过一刻。
路过院中石桌,他一脚踢翻,眼底是第一次出现的偏执。
谁都行,但白玉迟,就是不行。
不对,杨改也不行。
今日忽然刮起了凉风,日光灼眼,连暖也不觉得,坐在街边的老人说今年的夏可能要比往年短许多,也不会像往年那样热了。
秋芙回到宫中,径直往太医院去。
她要让宋朝鹤再开几副药,明日带去给白玉迟,就不用总是一趟一趟跑了。
进了太医院,她轻车熟路找到了那个男人:“宋朝鹤。”
“你每次都要这样直呼其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