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总有人在愿意抱着炸药的同时,还能积极地往火坑里跳。
他寻思着,这人有些地方同芍七并无不同,他想要对付这两个活宝的手段,可谓是到了得心应手的地步了。
“好,”
在萧喜蹦跶而去后,他似乎是顺着对方的背影现了更多的事物,随即眉眼淡淡扬起,极罕见地弯着嘴角喃喃道,“定然是,刮目相看极了。”
朗月确实是个不爱笑的人,在仙机门时甚至能毫无面目表情地度完一整日。
可是,一旦碰上什么,他的快乐倒是很乐意建立在别人的不幸身上。
而这种对象,就包括了芍七以及此时还不知道将要生什么的萧喜。
萧喜本以为她会风风光光得赢得彩头,谁成想她刚一垮过草圃就感觉到地上一片湿滑,差点就要摔个狗吃屎。
她抬眼又看到牛家的门柱子在眼前,心中大喜,然后就伸手去抓柱子,来防止自己摔倒。
可又没成想,更糟糕的事情居然是现在?!
萧喜刚要舒口气,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到上头有铁桶“哐当哐当”
的动静,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铁桶里盛满了黑狗血,铁桶上系有用韧性极强的牛筋拧成的绳子,绳子的末端刚好绑在柱子上,只要柱子这端有半点的动静,上头的黑狗血就会倾泻不止。
萧喜于是被黑狗血淋成了“落血鸡”
。
她埋着头,视野触及到了脚底,原门外在一尺不到的地方拿藓草铺了一圈,因为屋前有杂草田圃,所以外人很难现这里的巧妙之处。
所以这居然是个连环套?!
藓草易滑,陌生的人因对这户人家不熟悉,很容易就会被绊倒。
而恰恰此时眼前立着个“看似靠谱”
的柱子,来人便会下意识去扶柱子,再然后就会触机关,被黑狗血淋得亲爹亲妈都不认识。
这牛家是被吓成失心疯了吧!
萧喜还在忿忿不平之时,殊不知朗月已然行至她的身侧,甚至还作出一副“刻意疏远”
的模样。
他故意离她有些远,这下给萧喜的感觉就是刚好放大了对方对自己的嫌弃态度。
萧喜隐约听到身侧的人轻声嗤笑的动静,不过这只是转瞬即逝的事情。
随即对方主动开了口:“的确是,令在下刮目相看极了。”
冷淡漠然的态度依旧,萧喜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两副面孔,刚刚还在笑的人转眼间就又变成了一个冰块儿。
萧喜总觉得这个少年看着的确冷若寒玉,但又隐隐约约感觉这个少年不是表面看着那般不近人情。
或许终归是少年儿郎,怎么会真的一派老成呢?萧喜觉得,这个人很会抑制自己的情绪,或许他的真面目也应当是个朗然的明媚少年。
可是,做自己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作出一副违背本心的模样呢,不累吗?
冷玉以彻骨之寒示人,倒叫人忽视了冷玉本该是温润而泽的莹润之石这一事实。
虽然对方的语气很冷淡,但萧喜还是察觉到了他话里有话般的幸灾乐祸之意。
“你故意的?你明明知道还故意看我笑话吗?!”
萧喜额头青筋暴起。
“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朗月收敛起还稍稍挂在嘴边的冷冷笑意。
“什么什么我知道?”
萧喜不解,“知道什么?”
“没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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