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床边,摸了一把床沿和排骨架,干干净净。
床帘拉开着,窗户的手把上有一层明显的薄灰。
一个面积这么小的房间内,却有不同的积灰情况,也就是说……
“你有什么发现?”
凌无忧被吓了一跳,她转过身,非常不爽地瞪了时垣一眼。
时垣毫不在意,又问了一句:“怎么了?”
凌无忧语气不太好:“窗户门把上有积灰,这个房间应该有很长一点时间没有开过窗,但是床沿和木板是干净的,也就是说这张床不久前还在使用。
为了消灭证据,杨启义把三件套全扔了。”
她蹲下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边空无一物:“杨启义是单身?”
时垣:“他自己说是的,不过还没确认,隔壁的邻居不在,公司的同事也没来得及去做笔录。”
凌无忧:“如果他没撒谎,那么租这套房子就是为了犯罪做准备。”
时垣:“怎么说?这里离他公司只有半个小时的通勤,虽然小区破了点,但附近还算热闹,地铁站和公交站也很近。”
凌无忧冷漠:“……你不懂穷人。”
时垣:!
这是第二次了,时垣额角的青筋突突:“你在歧视我?”
凌无忧耸了下肩:“实话实说。”
她要往外走,时垣大长腿一个迈步就挡在了门口,音调轻轻,却带着不容易拒绝:“麻烦无忧同学解释一下。”
凌无忧吐了口气,告诉自己别打人,现在他们是文明和谐诚信友善的社会主义同事关系,和在学校时不一样。
“第一,扫地机,”
凌无忧朝他露出一个嘲讽的不礼貌微笑,“时大少爷,您以为谁都和您似的经济富余到可以随便买四千多的扫地机器人?你去大街上随便揪个人问问,十个里面有多少人能用上?”
“第二,二室一厅。”
凌无忧比了个“耶”
,“海州市目前的外来务工人员大约在100万,不加上本地人在外租房,光是这些人口基数就足以支撑起房地产公司在商品房方向为这类人群专门打造出租公寓。”
“比如赵安琪,她现在住的就是这种公寓,一个月两千二,一室一厅,层高……比你高点。”
凌无忧瞥了眼某人的头顶,也许是得不到就更想要,只有160出头的她心里又有点不爽,语气也更差了:“杨启义工资六千五,花两千八租一套二室一厅,一个房间还没人住,不可能。”
时垣微蹙了下眉:“所以,杨启义在杀害受害者之前,对她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拘禁。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两个受害者之间冷却期这么短。”
“行了吧?快滚。”
凌无忧把想把他扒拉开,但对方太高大,她推了一下没推动。
时垣笑眯眯地侧过身子,让出门口的一半空间。
凌无忧擦着他的身子走出去,俩人短暂地贴贴了一下,她还闻到了一股好闻清爽的香味儿。
凌无忧记得,之前在擒拿格斗课上和他对打的时候他也是这味,不知道是洗衣液还是什么。
骚包。
凌警官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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