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章上停留了下,挤了满脸笑纹,也匆匆跑开了。
“他好像还在生气啊,这事都过去半个月了啊……”
陆雨晴不解的开口,“一个大男人怎么气量那么小啊,我家虞乐就不会这样。”
苏夏若有所思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也许,我那次太过分了吧,他毕竟是我们这届民意评选出来的第一帅哥,帅哥是最要面子的。”
要说这事还得从半个多月说起,本来吧,左振军因着和苏夏是同乡兼同学的缘故,偶尔左振军找了些借口,还能去寻她聊聊天什么的。
关于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事,他的一干室友们可是羡慕的不得了,虽然苏夏在很多的男生心目中那是可望而不可得的,毕竟人鲜红的“纠察”
袖章挂在那呢,你去追人家那不是往枪口上撞么。
可是人就是很犯贱的动物,越可望不可得从而越渴望。
男生对女生献殷勤无外乎请客吃饭,帮忙提水拎重物,周末休息给你带些小玩意什么的。
但是苏夏姑娘是个神奇的存在,她压根不吃这一套。
呃……与其说她不吃这一套,倒不如说她独立能力强,不稀罕这些。
你说吃东西,人常常自己开小灶吃的比一般人都好,关于提水问题,就要提一下从开学不久后就有个某君一天到晚要追陆公主,苏夏也不点破天天表情无辜的指挥着他给全宿舍打水。
某君还以为“大棒苏”
默许了他的行为,天天跟打了鸡血似的,被她呼来喝去还乐颠颠的。
有次潘晓冉实在忍不住指责她,“苏夏,你真是的,陆雨晴都让你转告他,她对他没意思了,你怎么还好意思使唤他啊?”
苏夏表情更清纯无辜了,“潘书呆,你不懂,我这是劳改呢。
我以前常在思索犯事的人为什么都要判刑,然后劳动改造,既然国家都这么办事的,总有一定道理的吧。”
话题扯远了,咱言归正传,左振军因着好歹和苏夏也同学过一阵子相处过一段时间,多少对她的性子也是有些了解的。
他心里是计划的好好的读书期间不谈感□,但是俩人的关系也不能生疏了,虽然自己对她有情,但有的事还是要顺其自然,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她会接受他的存在的,所以俩人碰面只谈学习。
左振军每次回家会刻意到军区大院门口转悠,然后碰到苏夏妈妈像恰巧碰到一样,顺便再问问可有什么要带给苏夏的。
这一来二去左、苏二人倒是蛮融洽的了,但是有人就是见不得她们好,沉寂多日的陈一梅在一个天高云淡的中午爆发了,当时左振军正拿着本英语册子问苏夏题目。
陈一梅终于没控制住,“左哥哥,你英语一直都是最棒的,你用的着问她?别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吧。”
说着就去拉苏夏的胳膊,“我看你这个纠察也别干了,你还配吗?天天抓别人,自己倒是不知检点,你就是狐狸精,天天还招摇过市。”
苏夏掰开她掐着自己胳膊的手指,被狗咬不可怕,怕的是碰到被咬着就死不松口的疯狗。
“陈一梅,你是不给我找点不痛快,你日子就过的不安生是吧?”
说话的同时一扫四周看热闹的同学,“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吵架啊!”
瞧,本来这多刺激的俩女掐架事件,被这句话一嚷嚷真真破坏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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