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兔不用自己的,也不染指父母的,偏偏认准一条真理,非要尾随着,和他挤用一间。
骂没用打不走,防不胜防。
洗就洗吧,可恨的在于流氓兔那流氓本质何其不安分,色眼滴溜溜转,哈喇子哗啦啦流,兔爪子乱摸,兔身子胡蹭,两条兔腿也不老实,兔脚丫子更别提,搔挠他的腿毛,无耻性骚扰。
这流氓兔到底是欠捅呢欠捅呢,还是欠捅呢?
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流氓兔不仁他就不义,熊熊把流氓兔按在墙上,啪啪打屁股。
于是,最可恨的来了!
流氓兔无下限,他竟忘了这个?!
他打屁股没解恨,流氓兔哎哟哎哟爽啊爽的,浪叫得挺舒畅,叫得他男性本能可耻抬头,虽然以人类可以达到的最快速度奔逃出现场,仍是给流氓兔发现,然后一本正经,拿出探讨人生哲学的正直表情向他建议:“给老子操一操,你会发现人生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乐趣。”
当然,他更加正直的毅然决然把流氓兔踢出屋去,锁上门跟自己这根一丁点诱惑挑逗都承担不起的大兄弟生闷气。
最后,流氓兔拿钥匙开门,偷摸回床上,钻进被窝,倒比装睡中的他更迅速的酣然入梦。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有文化的流氓还无敌不要脸。
苍天啊!
这是一只多么可怕的兔子!
“小贱贱,好久不见,我想死你啦!”
庙会上,上演了何其感人的一幕久别重逢,尽管以小于导演被一拳打歪脸告终。
媳妇
岳小贱多给自己留后路,现在有了主儿,也不会翻脸不认过往的恩客。
当然,没有银子另说,他不做慈善事业。
再者,凭他娇小的身量,跳脚殴打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小于导演,画面不会太好看。
所以,动手打人的是自认护草使者的孟栩。
没办法,孟栩也不想暴露粗鲁,谁让小于导演那苍蝇扑肉的造型实在逼迫人不打不行,不打就手痒呢?
捋顺彼此关系,孟栩觉得这一拳该打,打得还嫌太少,他笔直笔直的弟弟,凭什么叫个看就没脸没节操的流氓兔掰弯了性向?
自己是同道中人,他是不会愚昧反对弟弟踏入这条羊肠小路,但是,会心疼会担忧,因为他太清楚这条路多么崎岖坎坷。
拿出刁钻刻薄的本事,测试流氓兔对自家弟弟有几成真心。
作为艺术家一定要有相当自信,自恋也不为过。
小于导演有的是能量把外来的敌意美化成爱他在心口难开的傲娇别扭,找茬刁难全部意在吸引他的注意力。
别人使尽浑身解数勾引他,他就必须上钩?
非也非也。
他是没节操,可也不是不挑,他天生不是巴结伺候人的命,刁蛮女王型不是他的菜。
哪怕这位女王完全看不出和黝黑粗壮的脑缺肌肉男是兄弟,白皙俊秀,眼尾眉梢带点儿邪气的媚,比较迷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