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炸了肺,人家不当一回事,还气个什么劲?
无奈复无奈,叹息叠叹息,方惟只好把岳小贱抱回床上,免得在沙发里窝得一身酸疼。
岳小贱脑袋挨着枕头,立即清醒,媚笑连连,缠着方惟跟他好生快活半宿,然后身心具足的枕在方惟怀里睡成一头小死猪。
对比肉体的极大满足,方惟内心越发不满,苦恼怀里的小家伙什么时候才能跟他交心,如他这般重视他。
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则各有各的不幸。
方惟烦恼岳小贱眼里没他,孟翔却烦恼流氓兔一双色眼总盯着他。
他的胸肌,他的腹肌,他挺翘结实的屁股,前头雄壮的大鸟。
隔着衣服盯,脱了衣服更是肆无忌惮的盯。
他就纳闷了,流氓兔是有多饥渴,盯他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也能盯红了眼,盯得哈喇子淌出嘴角都不自知。
他从来不是俊美型,黝黑粗壮,年少时经常打架,还落下大大小小许多疤痕,在公共浴池里洗澡,旁人会吓得自动给他让出喷子,不等他打完肥皂,偌大的浴室里连搓澡的都退避出去。
这么骇人的躯体也能馋涎欲滴,流氓兔的审美到底有多扭曲?!
“你敢摸我,我掰断你的兔子爪!”
眼瞅万恶的白爪子一寸寸向他摸来,孟翔厉眼一横,狠声威胁。
流氓兔吃定孟翔面恶心善、嘴横心软,岂会把他的威胁当真?兔爪子索性不再偷偷摸摸,光明正大贴上孟翔胸膛,大大方方感受那勃发的力度,羡慕嫉妒,心里这个痒,直想探出舌头狠狠舔个够,最好顺便啃一啃那两边装饰用的深褐色小石子。
“我摸啦,我又摸啦,摸这儿,摸那儿,你掰断我爪子啊!”
眨眼睛吐舌头,流氓兔欢蹦乱跳狂得瑟,这叫一个贱招子,这叫一个欠收拾,气得孟翔二目喷火,鼻孔里冒烟,一把擒住那对他上下其手的兔爪子,捏紧腕子。
“啊啊啊——你真舍得动手?我要去妇联告你家庭暴力!”
“先变性吧你!”
空有修长的身躯,其实手无缚鸡之力,欺负一只废物兔子孟翔嫌丢人,倍儿嫌弃的甩开兔爪子。
“再不老实真废了你!”
流氓兔揉揉手腕,鼓腮撅嘴,回到喷头底下冲水。
没安分两分钟,浑身贱筋又泛起毛病,一小步一小步的向着孟翔磨蹭。
相隔两个喷头,拉近到相隔一个,然后蹭到孟翔旁边,最后不怕死的挪到孟翔身后,突然兔子抱,胸膛紧贴孟翔后背,鸟儿抵住孟翔翘臀。
“阿娜答,人家想要。”
“前儿给你五十块钱,该找谁找谁去。”
“五十块钱谁跟你啊!
况且,人家不是买小浣熊干脆面吃了吗?”
“买了五十块钱干脆面?”
“哎哟,还有铜锣烧和豆腐干嘛。
阿娜答,人家从身到心都是你的,你忍心放我去便宜别人?”
“数三下,再犯贱酿了你。”
“嘤嘤嘤嘤,人家怀了你的娃,不美了,你嫌弃人家了,是不是?”
“是个鬼!
老子糊死你个不放人屁的贱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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