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后皆不忿,但也知道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均不敢多言反驳。
卫霗话锋一转:“又因我已及时服下解药,并未和任一女子欢好,最终并无人得益。
既无人得益,那势必无人可查,加之众人皆有嫌疑,此番这般,真正的下药之人怕要逃脱惩处了。”
卫霗边说边起身走到陶太医的面前:“陶太医,你说对吗?”
陶太医一脸惶恐:“霗王殿下,让您服用解药是为了……”
卫霗安抚道:“陶太医,莫惊慌。
因你精通医理,既懂得催情香之药理,又有解催情香之解药,最大的嫌疑原本该是你。
但正因如此,下药之人恰恰不是你。
如若是你,下药的分量和药效作的时间,你会掌握得更好一些。
至少不会让那催情香药力在席间作。”
陶太医听到此处,表情一脸复杂。
彭嫔不解道:“话说那真正下药之人,是因未拿捏好分量,让催情香药力在席间生效,败了痕迹。
但这下药的时间也甚为不妥。
她用药的目的,是当心万一没选上,还可借由已委身于你,而逼你顾及皇家脸面纳她为妾。
但皇儿你此番选妾,机会均等。
此宴结束前,那下药之人也有可能被你无意选中,她完全没有提前下药的必要。
如若下药,应选在落选之后再下。”
“母妃,所言甚是。
这恰恰是那下药之人聪慧之处。
她没下药,她成为我府中侍妾的机会只有一半,她若下药,侍妾之位必唾手可得。
她剩下要考虑的只是,如何在拿捏不好药量的情况下,选择最有利于她成为侍妾的下药时机。
如在落选之前下药,只需寻一无人之时,把我击晕,带我到皇妹府上任一空置的寝室,待我药效作后,与我欢好。
此番操作虽凶险,但进可攻退可守。
如未成事,就任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