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在德卡养了一个星期的伤,因着她行动不太方便,曲悠便时时跟在她身后,势要将徒弟的本分发扬光大。
主要她心里很愧疚,不做点什么就不舒服,沈肆知道,倒也没拦她。
今天天气好,沈肆准备到街上逛逛,除去动乱的地方,其实这里也还算是个不错的城市。
自从来这边以后,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工作,能好好出来玩的时候几乎没有。
加上她又是个宅,休息的时候基本窝在床上睡觉。
曲悠在楼下收拾东西,陈文从门口经过见她跟只小松鼠一样扒拉东西,便站在门口好奇地问:
“你在干什么呢。”
曲悠正忙着,头都没抬的就回答:
“收拾东西,待会儿出门逛一逛。”
“那你往包里塞那么多东西,那个红红绿绿的是什么东西,那么丑。”
陈文嫌弃地别开眼。
曲悠听到这儿就跳脚了,一把抽出那条头巾就往头上戴:
“这是头巾,头巾懂不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行行行,知道了。”
避免她再次唧唧歪歪,陈文很敷衍的回应。
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面就嚷嚷,跟个小屁孩一样,什么都要吵一吵。
前天也不知怎么了,竟然比较起沈肆和陆锦城来,她说她的好,他说他的好,弄得好像全世界就是自家师傅队长是最最厉害的。
弄得沈肆在一旁哭笑不得,这种商业互吹,她可受不了。
两人正拌嘴,老k就过来了,很嫌弃地用两根手指一把提住他的后衣领,言简意赅地道:
“训练。”
老k有一米九,是全队最高,一米七五的陈文被他这么一提,就像个调皮的小孩被家长抓住一样,轻飘飘的。
陈文一边挣扎一边嚷嚷道:
“老k你放开我,今天不是休息吗你是不是洗手洗多了,顺带让洗手液把脑子给洗了一遍。”
听到这话,老k全身上下唯一露出的眼睛立即眯了眯,手一放,长腿立即踹上他的屁股。
陈文防不胜防,立即被踢倒在地。
他哎呦一声,泪花都要出来了,他委屈地大吼:
“干嘛踢我,我说的都是事实。”
一旁的曲悠哈哈笑出来声,对老k竖起了大拇指:
“干
的漂亮。”
“这是队长的惩罚,给你三分钟,立即到训练场。”
老k抱肩,冷冷地了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从他身边走过。
说到惩罚,陈文就想起来了,立即心虚地摸了一下鼻子,然后道:
“知道了,我等下就过去。”
这时沈肆刚好从楼上下来,见他坐在地上便戏谑道:
“怎么,地上有钱吗”
曲悠见她,眼睛都亮了起来,她高兴的跑出来,拉着她的手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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