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不知道他究竟从何得知的,但求生欲还是让他举起手作投降状开口解释,“而且我们就刚开始聊了几句,后面你出来了后宛姐都只顾得上给你拍照了,我也满心满眼的都是你,哪还有机会聊天?”
“聊得不深你还知道人家的名字了?”
“她比较健谈。”
“……”
岑归年一半是被话堵住了,一半是本就只想寻个由头故意惹姜南发愁哄人,总之他没继续纠结下去。
他鼻腔里发出声哼,把脑袋搁到了他熟悉的对方肩膀上,把憋了一个晚上的絮叨吐出,“今天下午彩排的时候导演才临时通知我要和另外两个演员一起拼一个节目,其实这点我没多介意,跨年晚会大家都是听安排做事的。
可是那两个人也太差了,彩排的时候连歌词都没完全记住,更别提走位了。”
岑归年理解节目组,可是他的作品如同他的孩子,当他的作品有了明显的瑕疵时他还是会有些失落。
岑归年闷闷地说:“早知道就不让你认真看了。”
白白多添了一份失望。
在他悠悠的抱怨声中,姜南用手温柔地梳理着他脑后的发丝,无声地鼓励着他将自己的不开心倾吐出来。
姜南的心情很矛盾,他一方面在为岑归年演出过后同他分享感受而高兴,这本该是在首演当晚就做了的事,现在迟来的礼物才砸中了他。
可一方面,他又会因为岑归年受了委屈而感同身受的难过。
“就要认真看,得亏认真看了。”
他哄道,“不然我怎么会知道我们岑归年这几年又厉害了不少,带个两个拖后腿的也能把这首歌演绎的那么好。”
那两位演员正式演出时倒是没有忘词,就是到底不是音乐专业出身,听起来也就算个不好不坏。
“我在台下看得清楚,一到你的部分跟着摇灯的人可就变多了,说明就算没有我的偏袒,你表演得好也是公认的事实。”
“我想想,今晚的热搜会说什么呢?岑归年唱歌好听?岑归年百灵鸟?还是岑归年小歌唱家?”
岑归年从鼻腔里发出声轻哼,“估计也就只有你会用这么夸张的词来形容我了。”
这些夸张的词自己用来说别人还不觉得有什么,等别人用来套在自己头上了才会觉得面红羞耻。
姜南不赞同道:“有什么不对呢?”
“我记得以前有个叫岑归年的小学弟对我说我天生就是拿相机的,是大摄影师,靠着坚信他的话我才找回了自己。
现在我也要把同样的话送给我喜欢的人,岑归年,你天生就是要拿话筒的,是歌唱家。”
“我此刻的心情同当时的你是一样的,如果你要否定我的话,也就是在否定过去你说的话?你要承认从前那句我信奉到现在的话是你随口敷衍,做不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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