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的时间里,接到通知的保安在会场外廊抓到了姜南。
“……安保处说他们看到他躲在圆柱后面鬼鬼祟祟地在会场门口张望,衣服也能对上。
就下意识以为是他偷拍的人了。”
这显而易见又是他们的推脱之言——偏偏是穿得一样的姜南出现在那里,那就不能怪他们认错人。
自从知道了两人认识后,陈鸣说话都会下意识看看岑归年,可对方除了刚开始交代了那句后,表现得相当平淡,好似他话里的人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岑归年始终不咸不淡的态度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王警官看完了视频,“总之就是这件事无论后续怎么进展,但有一点可以确认的,姜南不是嫌疑犯。”
姜南的鼻梁没受过伤,自然也没留下疤。
王警官一锤定音道:“这个监控我们这边还会继续查看然后持续跟踪,你这边的话后续如果有更多的细节也可以再来和我们说,我们一有消息也会及时通知你们。”
岑归年点点头,又补充道:“如果方便的话还要麻烦你们后续在网络上解释一下,我们这边也会配合转发一下消息,免得事情继续发酵。”
“对,这个可能要麻烦你们了,抱歉。”
陈鸣站起身时飞快扫了岑归年一眼,与王警官握手后笑说,“还有隔壁的那位朋友我们也得亲自过去赔礼道歉才行。”
“这个……”
王警官忍不住摸起自己的后脑勺来,饶是像他这样的老油条面对这样棘手的状况也有些头疼。
尽管如此,他还是一边对他们说没事儿,一边朝隔壁走去。
脚步声越走越远,室内恢复了一片寂静。
毫无疑问的,姜南感到了如释重负,却不是那种令人愉悦的松泛,而是自内里到躯壳都被掏空般的飘荡与干瘪。
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还活着亦或已是死过一遭。
没了几人在门口遮挡,从门外倾泻而来的暖色就这么停在了姜南的脚边。
仿佛只要他稍微动动脚就能触碰到。
他这时才生出了迟来的勇气,如梦初醒般抬起了头望向门外空荡的走廊。
他用力眨了眨干涩疲倦的眼睛。
手指上的倒刺被他不知不觉撕扯开后成了道不大不小的见血的伤口,那点钻心的疼意现在才爬上他的脑袋里向四处蔓延。
他没有随身带创可贴的习惯,从口袋里掏出了仅剩的纸巾想也没想就按在了伤口上。
按上去那一刻他忍不住倒吸了口气,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
走廊上的交谈声和脚步声由远及近。
姜南同再一次出现在门口的王警官对上了视线。
王警官客套的话就这么停在了嘴边,再也蹦不出一个字,同陈鸣面面相觑。
没人知道为什么才过去了半小时不到,姜南的眼睛熬到发红就算了,手指被纸巾潦草敷衍地包着,指缝间隐隐透出些干掉的血迹,颓萎到了极致。
不是一般的惨烈。
王警官觉得自己脑袋都要胀裂了,“这……”
姜南不想引起误会,扯动了下唇角,解释说:“不小心把手指弄破了,不好意思。”
“总之,都是我们的失误耽误了您的时间,实在对不起。”
“我代表他们向您道歉,”
陈鸣扶着眼镜,微微弓身来表达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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