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纪星也正好看向了他。
两人视线只交错了半秒,方橙很快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纪星却在这时候侧身过来笑着说话了:
“我说你俩哪里学的这些门门道道,一上来就喝三整杯白的,也不怕等会直接胃出血给抬走?”
“哎你别扫兴啊,他俩自己都说要喝了,别说三杯了,一滴都还没喝呢,你就出来挡了,知道你能喝,等会儿有你展现的机会。”
“我说夏总,我要是喝你可也得喝。”
“切,我怕你啊?”
夏同这人一被激就贼来劲,听纪星都这么说了,立刻拿起酒瓶就给自己和纪星都倒满了,然后喊:“来来来,都别挡,都别躲,咱们寝室时隔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重新聚齐,这一杯,就当是致咱们一去不返的青春了!”
纪星给他这句话说得鸡皮疙瘩掉一地,笑得指着他:“不是吧夏同,你土不土啊?”
“我土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再说土怎么了,咱这叫接地气,你看旁边一个硕士一个博士都还没说话呢,你倒先埋汰上我了。”
方橙看着纪星和夏同和当年一样有一嘴没一嘴地互怼着,又去看了眼何乐,何乐正举着酒杯,另一只手轻轻搭在鼻尖,摇头无奈笑着。
又过了一会儿,是何乐笑着接过话,打断了他俩的拌嘴:“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多大人了。
真喝多了,方医生就不在这嘛,直接给我们一车送到他们医院去。”
方橙被这话实实在在逗笑了:“我给我们医院拉生意医院可不多发我工资,更何况你们要真是喝出个好歹也用不着我们外科大夫啊。”
四人很快笑作一团,最后都将自己面前的酒干脆地举杯一饮而尽。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男人之间聊起天来一旦牵起个头就聊开了,更何况还在酒桌上,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刚刚有些微妙地尴尬和拘谨的气氛一下就没了,夏同又是个格外活宝的,张着个嘴说的没停,他这些年接触的各式各样的人最多,总有说不完的故事。
方橙从前话就少,现在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在旁边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吃点东西,偶尔搭上几句话,左手握着酒杯摩挲着,偶尔看一眼纪星的方向。
虽说酒也喝了玩笑也开了,但从进来到现在为止,他和纪星都还没有正面和对方说上过一句话。
明明是四个人当中该最相熟的两个人,现在却像是真的久别重逢一样,疏离地坐在桌子两侧,只会在夏同挑起话题的时候共同参与几句。
其实方橙能感觉到,从他落座到现在,纪星似乎一直在向他的方向投来目光,有几次他感受到那种莫名的注视,转过头去看纪星,纪星却又很快就会把目光移开,转头去和何乐说话。
几次过后,方橙一时间都不知道纪星是真的在盯着他看,还是他自己酒喝多了产生了错觉。
再到后来,方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的有点多了,胆子也大起来,身旁的夏同已经说嗨了,他就在旁边索性直勾勾地看向对面的纪星。
纪星的酒品很好,方橙很早以前就知道,他不会轻易喝醉,喝了酒脸上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样子,有时候会和夏同互怼几句,有时候勾唇笑着说几句工作上的事情,说得渴了就拿起手边的酒杯放到嘴边喝上一口,他喝酒的时候眉心会非常轻微地蹙一下,但很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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