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梁王已经多年未见过郡主,若是容貌有异,也是情理之中,您说是不是。”
太后听完靖安姑姑的话,眼中迸出狠厉的光。
“太后娘娘救命!
求太后娘娘救救我家郡主!”
门外突然响起了叫嚷声。
“何人如此大胆,胆敢在太后宫门前喧哗吵闹。”
“回姑姑的话,是长孙郡主的贴身丫鬟雪凝要求见太后。”
门口的小太监弓着腰说完,太后朝着靖安姑姑使了个眼色,姑姑心领神会,走到门口道,“雪凝姑娘真是不知道规矩,太后午睡时间来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姑姑,我家郡主腹痛难忍,几度轻生,奴婢求太后救救我家郡主。”
雪凝边说着边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很快额头一片血肉模糊。
“郡主自小养在太后身边,太后疼爱有佳,可是如今太医都束手无策,你又何必为难太后她老人家。”
靖安姑姑看似苦口婆心地说道。
“太后娘娘只要将宴席之人召回,挨个严刑拷打,必然能抓住真凶。”
“雪凝姑娘以为这皇宫是你说了算?众多王公大臣说拷打便拷打?”
“郡主是南梁王之女,若是她在大魏有个三长两短,娘娘与陛下就不怕边关不稳,再起战乱吗?”
雪凝见自己孤立无援,于是便提出南梁王相威胁。
靖安姑姑听罢,脸上瞬间挂上笑意,“雪凝姑娘,太后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御医帮郡主医治,陛下也势必会为郡主做主找到真凶,你先回去,稍安勿躁。”
看着靖安诚恳的眼神,雪凝感恩戴德地磕了三个响头,“陛下与太后的恩情,整个南梁必然感念于心。”
随后起身,朝着长孙心儿的寝宫飞奔而去。
待她行至皇宫一拐角处,一名太监从身后迅隐出,将她的口鼻捂住,毫无防备的雪凝直接晕了过去。
随后,靖安姑姑自转角处走了出来,一脸嫌弃地用帕子捂住鼻子道,“死丫头,就凭你也敢威胁太后,真是死有余辜。”
然后冷冷地朝着太监吩咐,“手脚麻利些,处理得干干净净,别给主子添乱子。”
太监应下后,将雪凝装进麻袋,扛在肩上,寻着无人小路,一路行至护城河,将麻袋狠狠丢了下去。
转眼间,麻袋就随着护城河湍急的水流消失得无影无踪。
国公府
翠喜正在给祖母擦身,宁熙坐在桌前,悠闲地喝着茶,眼看着翠喜将帕子浸在水盆里仔细清洗,这原本寻常的一幕,落在宁熙眼中,却有了端倪。
水盆中水量不少,翠喜在浣洗帕子时,却未将衣袖挽起,任由着被水打湿。
宁熙没有理会,却自顾自地同梅清说起话来,“梅清,那日有人藏在冷月楼门外,我还以为是什么登徒浪子,便随手抓起一包粉末撒了出去。
后来我才知,那药叫五溃散,中毒之日开始便由手腕处溃烂,五日之内日必死无疑,真不知那人如今怎样了?”
“姑娘,这毒竟如此骇人,这世间可有解药?”
梅清故作惊讶问道。
“当然有解药,那解药就在冷月楼的药匣之中。”
宁熙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手中的茶杯,余光却瞄着忙碌的翠喜。
“哎呀,这贼人如今怕是已经溃烂而死,想想就可怕,不提了,不提了。”
说到溃烂而死,翠喜的身影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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