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道:“先生,老样子。”
安生应了声,走了进去,问:“你不吃饭,难受的只有你。”
女人问:“……为什么?”
安生知道她问的是为什么把她关起来。
安生皱了皱眉,只觉得纷杂的记忆揉成一团,搅的他分不清理不顺。
他不由自主问:“你说出我母亲在哪儿,我自然会放你离开。”
虽然把人囚起来不是他的性格,但有时候为了某些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安生正准备离开,却发现手脚不听使唤。
宁朔竭尽全力地控制着安生去掀开被子,同时还承受着灵魂被梦境主人硬生生剥离排出的痛苦。
被子掀开那一瞬间,灵魂被剥离的痛停止了。
造梦主的烦恼(8)
被被子盖住的肩头上,赫然是一枚红色的痣。
宁朔只觉头皮发麻。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次安生的记忆没出问题了。
或者说出了问题,但只是让他的记忆变得混乱,大概的因果还是知道的。
这次主要被扰乱的不是记忆。
是女人的脸和这段梦的时空。
梦常常是无序且错乱的,时空错乱一些,梦境之主也不会觉得有问题。
受梦境之主“这记忆是正确的”
的影响,宁朔也一时间没发现时空与记忆的出入。
而且,做梦经常看不清脸,或者看到也会忘记,因此女人的脸上一直覆着迷雾。
果不其然,看到那枚痣,安生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
他惊慌失措地去撩开女人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头发,寄宿在他身上的宁朔看到那层雾随着安生的动作散开。
女人长的瘦削,却依旧能看出安生跟她长的无比相似的眉眼。
安生跪坐在女人床前,清晰地听到女人的嘴一张一合:“我想死。”
错乱的时空重叠,十年前被安生的父亲关起来的女人出现在了十年后,实施关押的不是安生的父亲,变成了安生。
当年被母亲护着的男孩长成了上位者,却跟他父亲一样利用更强的力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欺压弱者。
弱肉强食,刺眼又现实。
……
安生察觉不到这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他出不去,宁朔一样会被困在这个梦境里。
宁朔皱眉。
从安生的反应找不出在他原来的故事里,他的母亲怎么样了。
——你说出我母亲在哪儿,我自然会放你离开。
宁朔略一思索,轻舒了口气。
原来是小安生找妈妈。
根据这个催眠实验的尿性,宁朔有点反应过来离开这个梦的破绽在哪里了。
安生跪坐在地上,甚至不敢看女人的脸,突然,他不受控制地扑在女人身上。
安生听到自己突然痛哭:“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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