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哥刚出来没多久,虽然手下没几个人但十分讲义气,凭进去过这一“履历”
吓走了不少打废料主意的流浪汉在
后来有人说大哥是因为偷了件女人的内裤进去的,这事做的不光彩,隔壁街的老大听了后不愿意再带着他们偷工地上的废料。
说他叫什么大张哥,叫丁字哥吧。
大哥一怒之下,抡起了拳头,一拳干翻了传话人的下巴。
两队人马因此结下梁子,今晚在两街接壤后的烂尾楼约架,可大张哥嫌他结巴,眼神还不好使,所以打发他来盯着,别让人好不容易把扛来的废料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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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上的人盯的紧,大张哥不敢在附近卖废料,临时将废料堆到了没主的房里,他想着这地方好估计没人偷。
谁知道还让他真遇上了。
流浪汉想到自己一脚被撂倒的样子情不自禁抖了一下,他偷偷看了眼身后比他高一个头的男人,瘪了下嘴往烂尾楼方向走。
应柏云看了眼颤颤巍巍的流浪汉,冷着脸揉了揉过度拉伸而酸痛的胯骨。
两人顺着路灯走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身前的流浪汉激动的嚎了几声,应柏云才抬起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这是两栋间隔十几米的烂尾楼,两栋大约都在十层左右,左边这栋像被刀削了脑袋般,呈斜角直直从最顶层切到四楼看台,右边这栋四楼上围了一层宣传标语。
两栋各自站着两队人马,听到动静后默契十足的看向楼下两人,在流浪汉大呼小叫中,应柏云顺着望去,
视线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右栋烂尾楼醒目的标语上。
“男人那不硬,多半有毛病,柏云男科竭诚为您服务,重振男人雄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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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
应柏云看着这行标语足足沉默了两秒,作为一个半吊子医生,应柏云没想到能在这遇到同名的半个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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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家从他祖祖父那辈便开始学医,在旁人眼里应柏云理所当然的会继承衣钵,可应柏云从小对医学不感兴趣,尽管大学时期被父亲压着学了一年医,枯燥的医学生活没能让应柏云血脉觉醒。
在一个极其普通的在校下午他转了专业,瞒着家里人,弃医从文,转身投向了另一个深渊。
号称三大头秃专业、仅次医学生下的,法学生。
后来东窗事发的时候,恰巧赶上了父母闹离婚。
蒋敏女士拿着离婚证抱着他流了几滴的眼泪:“我儿长这么帅就应该当大律师,现在学医年过三十就没头发,人长得丑就算了,脑袋跟电灯泡似得看一眼就反胃。”
应柏云当时捏着科科飘红的成绩单,沉默了一会。